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只有我没有,从小时候开始,我是孤儿这件事情,就成为被人嘲笑的对象。大家觉得我无父无母,就好欺负,总是来欺负我,这也养成了我睚眦必报,偏执固执的性格。
再怎么害怕,我也会一个人扛着,我不需要朋友,但是朋友认定我的话,我也会无比珍惜彼此的感情!
不过即便是身边的朋友,开始多了起来,我也终究会有一点好奇。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可我就是没有,只有一个雪姨,虽然她长得年轻漂亮,但她始终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我的父母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丢下我?我心中总是会浮现出这种疑问,这次听雪姨这么说,又勾起我的疑惑:“雪姨,你是不是认识我父母?”
“呵呵,小飞啊。我肚子还是有点饿,你再煮点东西给我吃好不好?”雪姨故意打岔,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等到又吃完我下的面之后,雪姨就开始询问,我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我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都她说了一遍,雪姨听完之后,脸色阴沉沉地说:“我知道了,那家伙是江阴镇上挖矿的是吧?叫什么名字?”
江阴镇是新安市下面的一个小镇,我之前也是听张扬说,他父亲在那边挖矿。至于张扬他爸的真名,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雪姨点了点头,说这些信息够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你放心吧!
雪姨每次在做事的时候,她的脸色都格外地严肃,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霸气的感觉。这种霸气,莫名地让我感觉到一阵安心。好像天塌下来,只要有雪姨在,就能够扛得住。
晚上睡觉,我又能够搂着雪姨睡了。雪姨柔软的*口,让我枕在脑袋下面,觉得格外的踏实。雪姨很奇怪,见我还不睡觉,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雪姨回来,比较兴奋吧。”我紧紧地抱住雪姨,然后低头蹭了蹭她的*口。雪姨笑着拍了我一下,对我说:“你这个小色狼,是想多占点雪姨的便宜是不是?”
我没说话,只是嗅着鼻子下面,那对酥*的乳香,感觉浑身都很激动,不由自主地下面就硬了,正好就抵在雪姨的*内侧。雪姨也感受到了,轻轻捏了一下,有点惊讶:“哇,怎么就这么大了?好像比上次还大。看来最近这段时间,你也没让它闲着啊?”
我嘿嘿一笑,没怎么说话,雪姨就用手给我轻轻抚摸着,我下面越来越硬,雪姨开始松开手掌,用自己的柔嫩食指,轻轻搓揉我的龟头。我抬起头看着雪姨那张五官精致的脸颊,然后伸出手在她柔软的*口摸索了一阵,下半身就一阵颤抖,喷射出淡白色的水浆。
“啊!”我舒服地*起来,雪姨坐起身子,给我拿了张纸,开了开下面的JY,笑眯眯地对我说:“怎么样,这下满足了吧?应该能够睡得着了吧?”
果然射出来之后,我就觉得*有点疲劳,雪姨搂住我的脖子,轻轻拍着我的背部,很快就把我给哄睡着了。
等第二天我起床,正好听到雪姨在打电话:“是吗?你查清楚了?确定是他?那好,你一会儿来接我一下,咱们马上就出发。”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雪姨问她在给谁打电话。
雪姨笑着将我的衣服丢在我的面前:“你快穿好衣服,一会儿有人来接咱们。”
我虽然睡得还有点模模糊糊的,但听到雪姨这么说,就重新站起身来,洗漱之后换好衣服,楼下的人就到了。下楼后,看见穿着一身西服的江叶,站在自己的车旁,对我们打招呼。
“雪姐,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让人去接你啊。”江叶笑嘻嘻地献着殷情,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车门,迎接我和雪姨上车:“怎么样,事情还算顺利吧?有什么需要我们江家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看着江叶,只觉得今天的江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那个江河集团的江少,三句话说不到,就要过来占便宜,甚至在ktv里面的时候,差点QJ了雪姨。但是他今天对雪姨,明显要客气很多,刻意保持了距离。
这种花花大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说他变了性格,我是坚决不相信。这其中应该是有猫腻的。
车开在路上,江叶就滔滔不绝地对我们说,这次找了多少人,费了多少的功夫,才终于查到那家伙的老底。张贺那个家伙,在江阴镇也算是小有势力,为了对付他,可是托了不少关系。
“好了,我知道了。江叶。”雪姨冷冰冰地说:“江河集团和我们的合作,我一定会珍重考虑的。但你知道,那个项目是政府工程,还需要经过政府的检验。”
江叶听到这话就乐了:“哎呀,雪姐。这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们江河集团,和政府的关系一直都保持得不错,只要你肯给机会,那一切都好说。”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江叶是有事情要求雪姨,难怪今天这么热络,却又这么的谨慎!
江叶的车,从新安市的市区,一路上开到江阴镇。
江阴镇是新安市下面的一个小镇,本来是籍籍无名的,也很穷困。可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里忽然发现了许多的铁矿。这一下就涌现出来很多的矿场,紧接着就有很多人跟着富裕起来。
现在的江阴镇,据说人均GDP已经和新安市的市区差不多了,有钱有权的家伙不要太多!
江叶开着车,到了江阴镇的一个矿厂里面,然后停了下来,朝着我们努努嘴:“就是这里。这就是那张贺的矿场。”我们下了车,在江叶的带领下,走到这个矿区的办公楼前面。
办公楼的保安,将我们几个陌生面孔给拦住了,问我们干什么来的。结果江叶大大咧咧地就对人家说,要来找这里的老板。
“你们是什么人,要见我们老板?”保安问。
“你管得着吗?一条看门狗?”江叶摘下鼻梁上的墨镜,不屑地说:“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不找你们老板下来跟我谈,当心你这工作就要丢了!”
保安自然不答应,还和江叶吵吵起来。就在这时候,办公楼的二楼上面探出一个脑袋:“吵吵什么吵吵?谁啊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