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心中一阵窃喜。
“不是晕船吧?要不要吃点药?”她殷勤的扶着叶政走进船舱。
叶政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头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唐棠倒了杯白水给他,叶政喝了两口,扯了扯领口。
“怎么突然好热?冷气关了?”他问。
“没有啊。你不是晕吗,不如躺卧室休息一下。”唐棠又把叶政扶起来往卧室送。
叶政眯着眼靠在唐棠身上:“好好的为什么会晕?那酒……”他欲言又止。
唐棠心惊,打断他:“跟酒有什么关系?一定是你晕船,刚才钓鱼又在太阳下晒了这么久,当然会晕。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哦?酒没问题?”叶政故意拉长音,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唐棠身上。
唐棠连拖带拽。他要是现在就晕倒,铁定不管他,让他直接躺地板上。
现在他还清醒,只好应付着送进卧室。
“我也喝了,酒没问题。是你的问题。”卧室的门近在咫尺,唐棠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叶政突然停下来,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好像很烦躁。
“为什么突然很热?”他歪头看唐棠,眼神迷离。
“热?”反应不对呀,不应该是困吗?这药难道还因人而异?
她揪住叶政的领口,阻止他:“别脱,现在别脱,到床上再说。”
叶政双眼立即放光,积极配合着唐棠冲进卧室,他用力把门踹开,两个一起跌进屋里的大床上。
“叶政,你疯啦!”唐棠想要坐起来,却被叶政伸出的手臂给重新挡回去。
“你不是说到床上再脱,快点帮我!”叶政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魅惑的磁性。
唐棠翻个白眼,心里嘀咕,不会是给他吃了假药?怎么不见人晕,反而越来越亢奋。这样下去不是好兆头,她要吃亏。
从小唐棠随机应变的本事就在一群孩子中属一流水准。
怎么说初中她也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使的出损招,下得去黑手,对付坏人绝不手软。
既然叶政不松开她,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叶政已经翻身把唐棠压在身下,两只胳膊的撑着床,色眯眯的盯着她瞧。
“我让你疯!”唐棠两只手使劲捏住叶政受伤的胳膊,只听叶政一声惨叫,“扑通”整个人摔在唐棠身上。这一次绝对是零距离接触,叶政顺势把下巴放她颈窝里,死活不挪开。
唐棠推了几次,他都稳如泰山。
我去,这简直是偷鸡不成失把米的完美再现。
“叶狗粮、叶狗粮?”叶政突然没了动静,唐棠以为药劲起效,暗自得意。
谁知叶政突然抬起头朝唐棠吻了下去。
唐棠措手不及,只感觉唇上一片湿濡,紧接着酥麻的感觉占据所有神经元,上到大脑,下到脚趾,外到皮肤,内到心脏。
整个人像大雨天摸了电门,麻得脑回沟一片空白。
叶政的感觉和唐棠差不多。虽然没有经验,仍旧装出身经百战的样子,想来个法式香吻。
片刻的懵逼后,唐棠清醒过来,她已经没时间哀悼她的初吻,再不想办法脱离魔爪,她的初夜恐怕都要被叶狗粮强取豪夺了。
不科学!简直太不科学了!
她明明给他下的安眠药,怎么跟吃了春*药一样兴奋。到底哪里出错?
“叶狗粮,你……呜呜……。”她一着急,开口就被人家钻了空子,成全了他的法式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