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越富有的人就越奇怪,有人能喜欢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远远的,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行驶了过来,萧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车里走了下来。
因为要见秦九洲,她特意做了一些他的功课,还在路边买了一把格子的伞。
窈窕的身姿走在路上,格子伞下的女人身子单薄,司机因为突然出现的女人而突然刹车。
阿斯顿马丁在路上猛地停住,溅起一滩水渍。
“秦先生,前面的女人您可认识?”
司机停住车,扭头朝车身后座上微微阖着眼睛的男人望去,小声的问道。
男人交叉着腿,一双淡漠的双眼微微的眯起,夜幕很黑,根本看不远,只看得到前方一个单薄的人影,摇摇晃晃举着伞,似乎是故意挡在他的路口。
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起类似的事件。
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有求于秦先副省长,虽说父亲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休了下来,但是在人大的位置上还有权利,巴结奉承他的人自然不少。
二,有求于他秦九洲的财力,或是其他的情况。
他今日累得很,无暇他顾。
“不认识,绕过去。”车身后座上,男人冷冷的开口。
“好的,亲先生。”司机得到秦九洲的许可,慢慢的发动车子,准备从萧念的身边绕过去。
可谁知,那站在前方的女人却像是提前感应到了一般,也调转了方向。
依然拦在了车子前头。
“秦先生,这——”司机有些为难的再次朝车身后座上的男人问道。
“不用管,直接撞过去。”男人微微眯起的黑眸装满了危险感。
他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物,不是谁有困难他都会帮助。
眉头蹙起,更令他烦躁的是谁将自己的行踪透露了出去。
“这——”撞过去?
司机犯了难。
饶是给了他这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听不懂还是怎么,撞过去!”秦九洲再次说道。
他就不信这个女人不怕死。
一人一车,就这样在雨势中展开较量。
司机左右为难,最后车头,突然转开了方向,朝着女人站立的另一边开了过去。
别墅门口,管家快速的过来打开厚重的铁门。
“秦先生——”
萧念追了上来,脚步很快呼吸急促,本来想要维持的形象此刻也压根没有了。
她再一次将自己很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
车子,在距离铁门还有一定位置的地方停住。
车窗摇下来,隔着厚重的夜幕,萧念只看见一张刚毅的侧脸在夜光下烦着冷凛的光,这个男人如传说中的一般不好接近。
是个比晏夙锦还要冷的男人。
陆婳问她:既然秦九洲那么不好求,为什么不去和晏夙锦好好说。
只有她自己知道,宁愿做困难重重的事,也不会去求晏夙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