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除了空气比现代清新外,水比现代更纯净外,还真是啥都不便……
“喂,你洗都洗完了,还不进去干活,又在外面偷懒。”吕宁走了出来,喊她。
叶清也不答话,拿绳子把自己的头发随便绑了一下,进去了。
瞧她进来,吕蒙和她讲:“清儿,时间不早了,你去睡觉吧,这点活我们来干就成了。”
“多个帮手,不是做得更快一些么。”叶清坐了下来,继续打磨牙刷。
牙刷柄光滑一些,拿在手中便会更顺溜一些。
“上官,你先去洗啊。”吕隐又对还坐着制作牙刷的上官尘道,虽然说这小子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正常的女孩子都不会愿意嫁他的,但……
上官尘也不二话,站了起来,去了。
待上官尘走开,吕隐又道:“清儿,今天你可是咱们整个庄上的救命恩人,这些人受了咱们的恩惠,以后谅他们也不敢再为难你了。”
叶清笑笑:“但愿吧。”但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她可真没吕隐这么乐观的想法,当然,她也不在乎。
吕隐又说:“你今天冲那头野猪过去的时候,那个姿势真是太霸气了,一招毙命啊!”叶清被他一阵猛夸,笑笑,就又听他说:“爹,你也托人给上官说房媳妇,不过,你看上官这单薄的小身板,怕以后也干不了活,恐怕没姑娘愿意嫁他吧。”
说到这个,吕蒙也咐和:“确实,我看除了宁儿,没有姑娘愿意嫁他了。”
吕猎户正从外面走进来,听了这话轻咳一声:“都别胡说。”
吕宁也已大步进来了,嚷:“你们不要这么说尘哥哥坏话,我,我看尘哥哥就挺好的。”
吕隐回她:“反正他肯定不是会下田干活的人。”瞧他那样就不像下过田的人。
吕宁急了眼,她不喜欢有人说上官坏话,就是自家的亲哥哥也不行:“我看你就是嫉妒吧。”
吕隐笑:“我嫉妒他什么?”
“你嫉妒尘哥哥比你长得帅。”
吕隐笑得合不拢嘴:“我嫉妒他帅?他这样的还叫帅……锄头都扛不动的人……”
吕宁据理以争:“尘哥哥天天去拎水,怎么就扛不动锄头了。”
吕猎户被他们吵得头疼,道:“行了行了,都小声点。”
叶清继续打磨自己的牙刷,这两兄弟对上官似乎挺有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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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后,第二日,和往常一样,叶清向来是第一个最起早来的人。
起了床,刷牙漱口,天微亮些,她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作了些拉伸动作,舒展一下筋骨,浑身舒畅了不少,然后再去淘了把米,第一道水她没有要,第二道水和第三道水她放到盆里去了,预备一会洗脸的时候用,等把米淘好后便搁置锅里了,再等个一会功夫的时间,让米泡上一会,烧出来的米不仅香粘度也好。
等叶清做完这一切,天再亮一些,屋里的人便陆续起床了。
上官尘先出来的,她眯眼看着他喊:少爷早。
粗衣粗布都压不住他的光芒,她看在眼底,心里愉悦,立刻拨腿去帮他把刷牙的碗和牙刷都取了来,递给他。
上官尘瞧她一眼,应了一声:“丫头还真勤劳。”
叶清咧嘴笑:“应该的,应该的。”她面貌上永远都是精神十足,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上官尘不再说什么,蹲下来刷牙,叶清蹲在他旁边看他刷牙,一个男人刷个牙也能这么的好看,明明就是很随意的样子,在他的身上怎么瞧着都觉得——完美。
仔细想想,二十多年来,身边所遇着的认识的男人,都是部队里的人,个个能打能斗的,什么矜贵,和他们这样的人真没多大关系。
“看够了没?”在她的注视下,上官尘站了起来,问。
她的眼神其实并没有让人不舒服的成份,因为毫无色情可言,更多的则是研究。
“暂时看够了。”叶清笑着答他,转身去取桶,打水这件事情上,两个人有着很好的默契,一块去了。
和往常一样,井边已排了不少的人,见他们过来,那些人也挺有默契的,本来说笑的,后面就不约而同的闭了口,谁也不说一句话。大家不说话,却也没有人再敢对她挑衅了。
昨天她打死了野猪,还给庄上的人分了肉吃,这是好事,但一码归一码,不能因此就不孤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