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怎么来了?快点儿请坐。”
陈爱党抬头看了眼三大爷阎阜贵。
只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来是为什么?
不就是被自己的鸡肉给吸引来的吗?
你来还真空手来呀!
你以前灌清水的酒瓶子至少也得带来,凑合一下吧!
“呦呵,爱党。你这里可真够暖和的,还开两个煤火炉子。真是阔气。”
三大爷阎阜贵一进门,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炖鸡的香气就更加浓郁啦!
三大爷阎阜贵满脸都是笑容,碎裂的眼睛片里发出无数道光芒,落到了都是砂锅上。
他说应该是落到砂锅里的鸡肉上。
一个是清炖,一个是红烧,好家伙,你一下子吃俩呀!
一个人怎么着也吃不了俩吧!
我不得给你帮帮忙,浪费是可耻的。
“害!阔气什么呀?阔气?”
“这不是家里有病人吗?不得已而为之。”
“再说过日子不就是算计吗?”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想算计。”
陈爱党一本正经的说,脸上还想演出一脸人间疾苦的模样,可什么也演不出来。
三大爷阎阜贵那个气呀!
我真想一巴掌呼在你脸上。
你的日子过的苦。
你看看你什么条件?
开着两个煤火炉子炖着两只鸡。
家里的收音机崭新的。
外边的自行车崭新的。
还有一只老母鸡喂的。
咱们整个四合院儿,不,整个胡同有谁比你富裕?
你还算计你都这样了。
你还算计,你不算计怎么过呀?
真当自己是资本家,老财呀!
你小子就是咸鱼翻身,故意在我面前炫耀。
还抢我的词?
可三大爷阎阜贵还得奉承着:“哎!爱党,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对,什么叫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话不对,你想啊!就算你有一座金山,你每天照死里算计,可只要只出不进,他也迟早一天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