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摇头晃脑的道。
“老阎,我说你就是活该,人家愿意炖几个就炖几个,那是人家的自由。人家干嘛活活该你被怼。”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道。
“是,是我活该行了吧!”
三大爷阎阜贵也是郁闷。
我跟这个老泼妇说什么呀?
贾张氏看着三大爷阎阜贵的背影,就是一口浓痰吐出去:“你这个穷酸儒,肯定是想去人家讨肉吃,人家不给你,你就诋毁人家。”
你这别说贾张氏说对了。
贾张氏接着往外走,就在大门口等着。
遇到人就说:“你知不知道娄小娥都臭了。”
“怎么臭了?不会死了吧!”
“胡说八道是什么呢?”
“你想想,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陈爱党能不用吗?”
“是用了之后不洗它不就臭了。”
“你说人家不洗了,今天早晨不是还看到洗裤子了吗?”
“嘿!洗裤子是不错,可洗身上吗?”
“你的陈爱党是那勤快的人。”
“就算他是那勤快的人,一个大老爷们儿,能清洗的那么干净。臭是迟早的事儿。”
“我觉得也是他一个大老娘们儿被一个指纹绊住,还上不上班儿了,还挣不挣钱了,真当赘婿啊。”
然是个大雪天儿,可随着贾张氏不惧严寒的造谣,门口越的人越聚越多。
“我看呀!娄小娥绝对活不了一年。”
“一年,我看半年都够呛,她一天炖两只鸡吃。”
人群中贾张氏总是恶毒的那么耀眼。
“我去,半年的时间都能落那么多好东西,换我我也认。”
“可不是吗?六床被褥,八身新衣服,收音机,自行车,啧啧!咱院的人谁能比得上啊?”
“要么说许大茂是个傻子呢?”
……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时候娄小娥的姐姐娄大娥挺身而出。
人如其名。
大娥,大娥,就是大。
哪怕穿着厚厚的棉服,也特别的大。
最关键是脸还特别嫩。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没出嫁的女儿。
“谁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你是亲眼所见吗?”
“这种事儿怎么可能亲眼所见呢?我可不想污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