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回家看我媳妇儿,看我妈。
只要听到的都能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这要是传到学校去,我还怎么教书当老师?
你这是要毁我呀!
我看什么了?
我再说我能看到什么啊?
你穿的这么厚的衣服。
三大爷阎阜贵瞬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可是他又不能走。
因为有人闻声而来。
“这位女同志,你说话可要说清楚,谁是老流氓了?又看到你什么了?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三大爷阎阜贵提高了声音,对来的人道:“一大妈,那正好你就说说他在这里,我在这里,我能看到什么?”
“我只不过是看她有点儿像陈爱党家的新媳妇儿。”
“想问他几个问题,结果就被他泼了一脸脏水,她还说,还说我是老流氓。”
“大家伙说说。我阎阜贵在这个四合院代一辈子了,交了20多年的学了,我能是一个老流氓吗?”
三大爷阎阜贵火力全开。
一时间引来不少人。
“三大爷这个人或许算计点儿,但是人家的人品绝对没问题。”
“那不废话吗?人品差了能当老师。”
“那个女人不就是在门口打贾张氏的女人吗?”
“没错,就是她。”
“虽说贾张氏当时说的过分了点,可这也是事实啊,咱们早晨的时候谁见陈爱党出来倒痰盂?”
“他什么时候倒了?刚才我可是瞅的清清楚楚,是他丈母娘去替他倒。”
“看看这个人连痰盂都不倒,他能给他媳妇儿擦屎擦尿。”
“丈母娘替他倒痰盂,大姨子替他洗她媳妇儿的裤子。”
“嘿!可算是洗了一回裤子,人家长的是什么?是烧水壶烧开的热水。你们长这么大,谁用热水洗过衣服?”
“不得不说这人的命真是好啊。”
“他的命好,他媳妇的命就不好了。”
“可不是吗?”
……
这帮老娘们儿那可是火力全开。
原本该说三大爷的不是。
结果全把火力输出到陈爱党身上了。Μ。
陈爱党那叫一个冤。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