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问这么智障的问题。”
陈爱党接着喂饭。
这给娄大娥整不会儿。
“难道不是b羊死了吗?”
“对,对,你说的对。”
陈爱党点头,笑的莫名其妙:“来,黄瓜拿走吧!不用谢。”
娄大娥更摸不着头脑了:“你给我黄瓜干嘛?”
就连娄小娥也不明所以。
是b羊死了呀!
你给大姐黄瓜干嘛用?
吃吗?
这大冬天的生吃,不得肚子疼呀!
娄小娥、娄大娥都懵逼了。
b羊死了。
b娘养的呢?
傻柱在门口听了半天,没听到有用的,只能红烧肉硬要。
“爱党,吃红烧肉呢?”
傻柱进来笑着道:“咱们邻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做饭这么好吃。”
“好不好吃跟你有毛关系?”
娄大娥看到傻柱就来气。
我打许大茂是因为许大茂不要脸。
我打贾东旭,那是因为他们母子来找茬。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那是因为你小子欠揍。
别人都知道装缩头乌龟,遇到这事不吭不响的。
你替人家出哪门子头?
有你屁事呀!
“呦!黄瓜配红烧肉,这真是一绝呀,又有的吃,又有的用。”
傻柱嘿嘿傻笑,配上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那叫一个猥琐极啦!
娄大娥出身资本家,人家还是高中生,不知道民间俗语。
可傻柱懂得不少。
毕竟经常有小寡妇找他讨要黄瓜,茄子之类的。
时间长了,他就慢慢知晓了,这东西不仅能吃,还能用。
用完洗洗还不耽误吃。
有时候他也眼气的很。
你说这大冷天儿的,有热的不用,非要用凉的。
真的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