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还闹不清楚。
现在他已经把扎钢厂上交给国家了。
虽然还有挂着个董事的名,领着工资,可实际上已经对厂里的事儿不闻不问了。
最多就是开会的时候过去听听发展前景以及发表一下意见。
而他家的家产大部分也捐了。
也就留了一些黄金,不过那些黄金还不值得人家专门派人来图谋。
这就是有钱人,疑心病重,总觉得人家要图谋他点什么。
如果是图钱,娄半城还真的不在乎。
女儿现在这个模样能活几年呢?
等你们试探出我的底细,我女儿也该撑不住了吧!
正好两全其美。
至于要满足陈爱党的口舌之欲。
其实就是想让政府注意到他。
你这么大吃二喝的,你有什么家底儿啊?
政府查你。
如果你一点儿问题也没有,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要是有问题,那我也不亏。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娄母第二天一大早就坐着白师傅的车去四合院,手里还提着牛奶。
“白师傅,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太太,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很复杂,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了。”
老母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两个牛奶瓶子。
怀里还藏着几张布票跟棉花票。
原本准备的两身衣服,这么一看根本就不够穿。
她准备今天让娄大鹅带着自己再去置办两身衣服。
好给娄小娥换洗穿。
她一进门,就看到娄大娥跟于莉在一起洗衣服。
“妈,你,你怎么来了?”
娄大娥正在于莉身后指点,顺便陪着于莉说话。
当然也人家也不是什么也没干,最起码手边有一个热水壶。
一会儿问问于莉:水尚温否?
一会儿问一遍,问了于莉都有些烦了。
一开始的时候于莉绝对是感动。
因为他嫁到阎家时间也不算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