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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航脸色一正,隐藏起眼中的思绪,若无其事的摇摇头。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让腹黑的安子生更是觉得有问题,他用手抚了抚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上泛起冷光,挡住了安子生眼里的疑惑。
“小子,你怎么了?”安子生有些疑惑,他总觉得安之航在提到女孩儿时神情总有些不对劲。
在孔诗温婉详细的描述下,安之航彻底搞清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在心里不由感叹,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可以将一家人在茫茫人海中牵到一起。
“你们怎么认识她的?!”安之航接连追问。
“还能哪个小晴!老三的女朋友安亦晴呗!你不是认识这丫头么?”安子生看了看大儿子,神情有些古怪。
“小晴?”安之航一惊,连忙问道,“哪个小晴?”
“你妈活泼点儿才好呢!”一旁坐着的安子生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自从你妈认识了小晴,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乐呵呵的,这样多好。”
安之航无奈的看了孔诗一眼道:“妈,您越来越孩子气了!”
“哟!两兄弟还说上悄悄话了?”孔诗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儿子低着头窃窃私语,不由得打趣。
安之航看了看走进客厅的孔诗,给安之言使了一个颜色,表示一会儿再说。
“前几天才回来。”安之言看着回了家的大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安之航身边,低声说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
“军练结束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安之航挑了挑眉,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安之航走进屋,将外套脱下来交给张姨,松了松衬衫的领带,碰巧看到了从楼上走下来的安之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来!”孔诗笑眯眯的看着大儿子,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二十多年的夫妻默契,孔诗怎能看不出丈夫脸上隐隐的担忧,虽然她不知道安之航遇到了怎样的危险,但是母子连心,她不可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安子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安之航,整齐的西装衬衫,外面穿着一件毛呢大衣,看起来干净利落,除了隐隐有些苍白的脸色,丝毫看不出遇到了危险。安子生在心里暗暗感叹,虽然他的儿子看起来就和去非洲时一样,但是他完全能想象得到他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爸!妈!我回来了!”看见父母亲切的脸庞,安之航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他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有老三派去的那只强悍的队伍,不然他只要迈出去一步,就会被外面埋伏着的三十来号人打成筛子!
屋内的安子生和孔诗听见李妈的呼喊急忙走到门口,不知情的孔诗倒还好,对于大儿子的杳无音讯只是担忧和牵挂。而已经知道安之航出了事情的安子生此时简直是激动万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噗通一声落了地!
“大少爷?!夫人,老爷!大少爷回来了!”李妈一打开门,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消失了将近一个月的安之航!
两天之后,下午两点多,安家大宅。
……
最近廖景林还没联系上那个叫邢斌的朋友,恰好现在药田正处于培育阶段,所以领导层的落实暂时没有那么着急。药门安排的技术人员已经到位,需要购置的仪器设备也已经安放成功。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剩下的便是安亦晴用生灵泉稀释出来的培养液和一些现代已经绝迹的草药。
不过以上都还是次要的,其实最让她忙的不可开交的,是已经建成的药田。
而让安亦晴忙的抽不开身的第二件事,便是毛天赐在玉元斋开业时送给她的那张邀请函——京都玉石会将在十二月份月底召开。
所以,综合这三点,人老成精的秦丁山不顾孙女秦佳的极力反对,派人将请帖送到了玉元斋。
正常来说,京都五大家族的秦家老爷子生日宴会是轮不到普通商人的,有资格参加的无不是国内外知名的商界精英。不过秦老爷子有他自己的考量,首先,安亦晴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将玉元斋发展成了京都顶级品牌,无论从能力还是财力上都隐隐可以和华夏国内的知名企业媲美。其次,作为药门门主叶成弘唯一的徒弟,秦丁山也不能怠慢。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以安亦晴和顾夜霖之间的关系,秦丁山不得不给足她的面子。
之后的几天,安亦晴再也抽不开身了。首先,秦家老爷子秦丁山的生日到了,秦家已经派人向玉元斋发来了请帖,邀请安亦晴两天之后前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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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有时间我一定再来。”女孩儿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小晴,有时间就来,下次我们接着练!”安之言依依不舍的看着安亦晴,再三交代。
傍晚,安亦晴被留下吃过晚饭,才离开别墅。
一个白天的时间,安亦晴和孔诗聊了很多,又和安之言对打了几套拳法。女孩儿灵巧敏捷的身手直让安之言大呼佩服,若不是孔诗在一旁虎视眈眈,估计安之言还要拉上安亦晴练上一会儿。
安之言看着女孩儿眨了眨眼,慢慢石化……
“安二哥,别麻烦了。我刚吃完早餐不就,还不饿。”女孩儿体贴的将被安之言蹂躏的不像样子的橙子救了出来,打趣的说道,“这橙子再被你折磨几刀就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