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最近没来找过你了吧?”徐围良看着正在收拾饭桌的毛晓芝问道。
“这不是我说儒恺交女朋友了嘛,儿子的终身大事要紧。关于投资的事情,我也只感兴趣而已。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家庭主妇了,一下子要我投入到新的环境里,我也怕自己难以胜任。”
看着妻子日渐粗糙的手,徐围良满眼愧疚,“真是辛苦我的夫人了!”
“你又老不正经了。”毛晓芝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感到满满的幸福。“你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拼搏更辛苦。”
“有妻如你,夫复何求啊!”
“老夫老妻的了,你还真是……”面对徐围良的腻歪,毛晓芝面露羞涩,赶紧拿着脏碗走进了厨房。
“不过你今天怎么突然问到表哥的事啊?”毛晓芝拿着抹布走了出来。
“我实在感到纳闷,之前他拼命游说你投资玩具产业,同时又跟我大谈酒品生意,结果现在却都没了下文。你难道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毛晓芝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或许表哥那边临时有了其他安排或者变故?但他之前那么热情地推荐,现在却戛然而止,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徐围良轻轻点头,眼神中透着疑虑:“我也这么想,可他什么都没和我们说。这让我心里总不踏实,老觉得有什么我们没察觉到的陷阱。
两人对视,皆从对方眼里捕捉到一丝忧虑。
“你说,他上次突然来访,会不会真的是别有用心啊?”
“这不好说。虽说他暂时没什么动作,可咱们还是得谨慎。”
“他是我表哥,总不至于害我吧?”
“商场无父子,利益当前,人心难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吗?”
“我已经派人去悄悄调查他近期的行踪和商业往来了,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万一被他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就彻底破裂了。”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等他先出手,我们就会陷入被动。我们只是提前做好防备,有备无患。”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这只是我们的多疑,毕竟他以前也帮过我不少忙。”
“但愿如此,不过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们对他不能再毫无保留,涉及核心利益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
顾琳儿静坐在自家咖啡店的后院藤椅上,暖阳如纱,轻柔地披洒在她那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上。她微闭着双眼,远远望去,仿若一个精致的搪瓷娃娃,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散发着宁静而迷人的气息。
管骁度悄悄地走到他背后,想要吓一下她,手刚要碰上她的肩膀,顾琳儿率先开了口:“死小度,大老远就闻到你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了。”边说边睁开了眼睛。
管骁度闻了下自己,“你鼻子还蛮灵的嘛,香吧,最新调的。”
顾琳儿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微挑,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惋惜:“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模样生得也帅气,可这举手投足、气质韵味怎么都透着股阴柔劲儿呢?好好的一副天生好皮囊,偏生要往女性化的风格上捯饬,真真是白瞎了这老天爷赏的优越条件。”
管骁度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时尚,是独特的个人魅力。”说罢,他还故意扭了扭腰肢,摆了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