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到锦鸣轩的江皖虞有些疲劳的揉了揉额角。
今日宴会她虽没待做久,可是身体异样还是让她极度疲惫。
玉秧将一碗鸡汤端给江皖虞:“主子喝点汤。”
江皖虞看着浮在汤面上的油渍,瞬间一阵反胃。她连忙捂着嘴往一边一阵干呕。
玉秧见状连忙发放下碗扶着江皖虞。
过了片刻江皖虞干呕才停下来,此时她眼睛红红的,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精气一般。整个人萎靡不振的往床上就是一靠。
太难受了,这感觉,江皖虞内心升起一丝丝小小的后悔,可是随即便被突来的疲惫掩盖下去。
江皖虞歇了歇才道:“给我备些白粥吧,最近就不要带油渍的东西了。”
玉秧有些担心看了她一眼,才福了福身子,道:“喏!”
江皖虞合上眼眸,软声道:“下去吧!”
说完她就脱了鞋子躺下了。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第二日。
她再次醒来时,面色依旧是一脸惨白与疲惫。
抬头就看见玉秧雪鸳一个眼睛红红,一个一脸愤然。
江皖虞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
雪鸳反应迟钝没说话,倒是玉秧一脸愤意:“昨晚陛下原本是来锦鸣轩的,可是半路却被那新晋的宝林勾了去。”
“陛下还顺势而去了,这不就是在打娘娘的脸吗?”玉秧越说越气愤。
江皖虞顿时哭笑不得,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好了,别气了,你看看,我有了身孕,陛下来我也伺候不了,你说是不是?”
“她将人勾了去,该她伺候,我还落得一身轻这不好吗?”江皖虞不在意道。
看着主子这幅心态,玉秧的心情瞬间平和了下来,倒是一旁的江焕道:“主子,奴才看这事还是得给她些教训。”
闻言,江皖虞不解的看向他。
“后宫中,众人皆知娘娘受宠,可昨日玉宝林将陛下截了去,这不是明摆着打您的脸。若是不小施惩戒,恐怕她日后必定会骑到您的头上。”
听完江焕的一番言语,江皖虞当真还就认真思考起来了。
这后宫中虽说她性子淡泊,但是毕竟是在后宫,捧高踩低的人多了是。
思及江皖虞默了默道:“那就闭门几日吧,谁来了都不见!”
与其像江焕那般说的,那不如直接找其跟。
昨日之事,今日萧胥必然会来她宫中的来安抚她的,但是她与其生气去找那玉宝林麻烦,不如直接找萧胥麻烦。
这男人嘛,你越是作他越是喜欢,特别是以前你对他爱答不理,可是某一天你又表现得极为在乎他。
那他定然会心中愧疚之时,还有得意,而这人一得意就更好拿捏了。
江焕当即明白主子的意思,转头就将江皖虞的吩咐传达下去。
果不其然,午后忙完勤政殿事宜的萧胥,思及昨晚自己昏了头的举动,揉了揉额角,招来沈阙:“去锦鸣轩知会一声,晚点朕过去用膳。”
“喏!”
没过多久,萧胥还没跨出勤政殿,沈阙就回来了,萧胥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