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桑说到妾室有些怅然,纵使她嫁的是皇室,可终究只是个妾室而已。
“娘娘!”
云兰心知自己说错话,有些悻悻然。
“没事,走吧!”
竖日
穗竹一边给江皖虞摆菜,一边给江皖虞说今天一早她去提膳听到的八卦。
“王妃,你猜猜我今天去膳房提膳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
江皖虞顺着她的话假意好奇。
“原来昨天膳房不让奴婢给你拿补身体的燕窝是因为王爷身边的青淑,就是她从中作梗,才害的你腹痛,险些丧命。”
“丧命?”
江皖虞看着穗竹夸大其词有些好笑。
江皖虞内心不禁自省,她这么柔弱吗,已经到了小小的腹痛就已经到了要丧命的地步了。
“呸呸呸!”
穗竹连连朝一边呸了几声。
“方才是奴婢说错话了,王妃指定能活一百岁。”
“嗯,我努力!”
江皖虞面带笑意应和。
“说到哪里了,哦对了害的王妃腹痛。”
穗竹接着刚才的话说到。
“然后被侧妃查出来,然后送去偏院做苦役了!”
“送去偏院?”
“嗯嗯,要奴婢看都轻了,她那般害王妃!”
穗竹皱着小脸,有些不满。
她觉得侧妃罚的太轻了,应该再罚重些。
“好了好了,去了偏院做苦役对她来说已经很重了。”
穗竹不知道,但江皖虞却是清楚的很,她嫁入王府,根基不稳,加上萧寂舟的不喜,青淑处处看她不对付。
再加上后来江皖虞渐渐接过一些王府事务,她就更不满了,常常因着自己是萧寂舟贴身侍女,没少给她难看。
不过你看这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她去偏院,而她困于这牢笼中,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
用过午膳,江皖虞并未回房,而是让穗竹找了一块檀木,寻了雕刻用的工具,在院子中为已故的父亲亲自雕刻灵位。
父亲身死,也不知道尸体有没有人收,她被困于这一方天地,无法打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每日抄经,念经为父亲超度,还有就是给父亲雕刻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