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充仪见江皖虞嘴硬,冷哼了一声,便吩咐人将人带下去。
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撬开她的嘴。
“你将这信送出宫去。”舒充仪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一旁的常艮。
“喏!”
常艮是那人留在她身边的,日常通信什么的也是由常艮这个中间人去执行。
她嫁给萧胥也就两年,对萧胥本就没有感情。而舒家明面上站萧胥一脉,可暗地里早就跟千里之外的锦王搭上线了。
准确来说不是搭上线,而是他们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当年锦王一案中为保留实力,锦王当即传信给舒家,让他们撇清关系。
而她原本是要嫁给锦王的,可是正因为锦王案,所以最后她不得不成为萧胥的女人。
如今锦王即将回京,而宫中也已经被她控制住了。很快这邺国的君主就要换人了,而她将会是同天下的君主齐肩的皇后。
回忆起记忆中一张俊俏的脸,舒充仪脸上流露出痴恋。
她轻轻拾起桌上的糕点放入口中,一脸享受,现在她的心情就如这糕点一样。
幻想着自己坐上皇后的位子,舒充仪脸上满是陶醉。
随即她睁开双眼,目光直视前方,很快很快了。
江皖虞又被带回地牢,只是这次连同她一起的还有玉秧和江焕两人。
没多久随之而来的还有庆奉,而他身后跟着好几个太监,手中拿着刑具。
江皖虞冷冷一笑,看来这人是准备要将自己屈打成招呢。
呵,江皖虞讽刺的看着他:“怎么,想用这东西将我屈打成招?”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我若是将那东西说出来我还能活吗?’
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江皖虞无比确信,他们口中说清名使卷就是祖父当初给自己的那副画。
只是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居然能让人这么疯狂,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得到。
“美人莫要嘴硬了,你若是不说,你倒是没事可你身边的两人他们就没那么好运了。”
说着庆奉挥挥手指,示意将玉秧江焕绑起来。
见状,江皖虞面色坦然,不急不躁,道:“可以啊,那本宫也直接告诉你得了,若是我身边的人有个闪失,那充仪娘娘就准备着,那东西为他们陪葬吧!”
江皖虞在赌,赌那东西在舒充仪心中的分量。
若是他们没那么在意那东西,那不管怎么样她们的路都是死。
若是极为在意,那东西就是他们目前的护身符。
“你威胁我”庆奉阴恻恻的看着江皖虞。
“美人难道就不怕死吗?”
“你家主子都猜出我是谁了,你觉得我会怕死吗?”江皖虞眼中布满疯狂直视对方。
那模样看的庆奉心惊,他们审讯,什么都不怕,最怕这种不惧怕折磨,不惧怕死亡的人。
这类人除非是她自己想说,不然怎么都没招。
玉秧和江焕看着主子眼中的疯狂,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在主子心中那么重要。
“怎么不继续了?你是要屈打成招还是要毁容呢?本宫都受着。但是你要想着若是没得罪本宫一分,那可能本宫就会越发坚定心中的想法。”
江皖虞笑的很疯狂,阴森,这是庆奉这样阴暗的人都没见过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