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浅言深,如果谢淑慧自已立不起来,就算她帮忙强出头也于事无补。
等两人走后,沐云开继续修炼。
与此同时,安国公也在和花晴商量操办归巢宴的事情。
同时决定将谢淑兰认为义女,既然有了决定,他就不会拖拖拉拉。
“夫君,你难道没看到沐云开她有多毒吗,这样的女儿我不认,想让我操持归巢宴,绝无可能!”
“你怎的这般短视,怪不得云姐儿恨你,你有半点为人母的样子吗,她可是你亲生的。”
花晴也怒了,她伸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瞪眼道:“我只认兰姐儿一个姑娘,这种乡野来的没规矩还心思恶毒的姑娘谁爱认谁认。”
安国公气得额头突突直跳:“连安哥儿那个几岁的孩子都能认识到自已的错误,还知道道歉,你是白活这些年了。”
花晴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觉得兰姐儿废了,不能给你带来利益,所以就把她当成弃子了吗,你一开始对沐云开的态度不也是满不在乎,”
“而且今儿若是四皇子没来,你是不是就要将我的兰姐儿送走了,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安国公气得浑身颤抖,这么多年,这还是妻子第一次这般咄咄逼人,为什么这人就不能长点脑子呢。
“我再说一遍,云姐儿才是你我亲生的,而且她们不是偶然被报错,而是那个恶奴恶意调换的,谢淑兰她是我们仇人的女儿,”
“若云姐儿一直留在我们身边,被悉心教导,你觉得她会比一个奶娘的女儿差?”
花晴闻言恍惚了一瞬,随即心口一阵憋闷:“这一切难不成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得罪了人,我怎会被追杀,又怎会为了引开贼人把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交给那个贱人!”
安国公闻言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是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妻子,如珠如宝的呵护着,如今这般也非他所愿。
“夫人莫气,刚才是为夫的错,不该这般和你说话。”
花晴别开脸,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流。
“夫人,你就当是为了为夫,为了我们的孩儿辛苦一些可好,过两年,等她的性子定了,我就让她去塞北,届时她再也不会碍你的眼。”
花晴抹了抹眼泪,声音不悦:“塞北,你是要让这个煞星去祸害我义哥儿,想得美。”
安国公扶额:“夫人,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听信那云华道长的一面之言,你仔细想想,你们出京的时间是不是太过巧合,遇到云华道长是不是也太过巧合,”
“既然那云华道长那般厉害,那以前见着你我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兰姐儿并非你我亲生,这才刚找到人就忙不迭的跑到你面前挑拨离间,夫人,你想想这么做对谁的好处最大?”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辉哥儿故意装病带我离开,配合兰姐儿故意算计我?”
安国公总算欣慰了一回,倒还没蠢到家。
之前是他想错了,不该因为不耐烦掰扯利弊,没和夫人解释清楚。
见安国公不说话,花晴蹙眉。
“辉哥儿怎会如此做,再怎么那都是他的亲妹妹,况且兰姐儿也是我一手养大的,她不会有那般心思的。”
安国公不说话了,他分明早就知道,花晴永远只相信她愿意相信的,他就不该多此一举。
同时又觉得讽刺,这俩孩子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你一个做母亲的都不待见自已的亲生女儿,又怎能指望素未谋面的兄长真心相待。
就更别说谢淑兰了,那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只是表面看着落落大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