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靳严看着这样子不行,上去拉住了楚父,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房东。
“房东同志你好,我是解放军团长,这次确实是为了找我的妻子,也就是这位老同志的女儿,希望你能够通融一下。”
解放军在人民心中的地位还是足够份量的,房东看着军官证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门。
段靳严刚道谢要进去,房东却拉住了他:
“团长同志,你还是好好对自己的妻子吧,我昨天看她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泪痕,守好国也要护好自己的家呀。”
说完房东,抽着烟走向了后院,段靳严站在楼道里愣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什么,脚步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一会段靳严打开了楚江篱的门,楚江篱此刻才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换好衣服。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怎么了,段靳严同志,你还有空来找我,你这年假休个没完没了是吧?”
段靳严皱了皱眉头,要是按他以往对楚江篱的暴脾气,此时已经开始质问上了,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低着头对楚江篱,声音没有了在部队里雷厉风行的劲:
“江篱,昨天。。。豆蔻进医院了,一直昏迷不醒,医生看了说是心病,得用心药医。”
“所以,我想请你去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楚父从身后走了出来。
“楚江篱,你现在赶紧去医院,乖乖听话,现在豆跟我走,去好好和豆蔻道个歉。”
给苏豆蔻道歉?
楚江篱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段靳严和楚父。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是苏豆蔻抢走了她所有的东西,现在还想要抢走她的丈夫,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却想让楚江篱给苏豆蔻道歉。
“不,我不可能给苏豆蔻道歉,就算你们把我绑过去,我也不会说上一个字!”
听着楚江篱说的话,楚父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严肃。
“江篱,那你就别怪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