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油麦菜的叶子是淡绿色的,反正,形状有点像锯口。。”
秦苏墨僵硬地打量一下,有什么区别?
算了算了,还是让他去洗菜吧。
“先用盐水把卷心菜泡一泡,会洗得比较干净。”
生怕他乱来,温故还特意提醒秦苏墨要怎么做。
结果——
他倒了半袋子的盐。
Excuse me?
秦少对“盐水”两个字,是有什么误解吗?
她扯了扯嘴角,这要怎么办嘛!她又不是在腌泡菜。
然而秦苏墨还一副“我并没有做错”的样子,温故气鼓鼓地对他说,“你走,你现在就走。”
某人却当做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反而靠在柜门上,端着红酒,一边优雅抿着,一边欣赏她忙来忙去的样子。
温故的刀工很不错,这大概是她为数不多的强项。
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很快就做好了。
这个时候,似乎也忘了秦苏墨的存在。
因为太像她平时做饭的场景了,一个人煮饭,一个人端碗筷,再一个人吃。
温故厨房客厅两头跑,又无意间自言自语道,“哎,其实做饭也是门技术活儿啊可惜你们都看不到。”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
“只是,没人陪我吃,所以就——”
“我陪你。”
男人的声线干净,清澈,低低地传了过来。
温故的耳朵动了动,诶,是哦,秦苏墨在厨房。
唔,她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三年来,秦苏墨是第一次吃她煮的东西。
温故偶尔会晒一下自己的杰作,从甜点到家常小炒,看着都很有食欲。
他知道自己强行禁锢她在身边,毁掉了她的人生,起初,她连笑容都吝啬,未曾快乐过。
那个时候,唯有厨房是温故的小天地,Po出来的照片,字里行间都是由衷开心的,次数太少。
这份开心并不属于他,秦苏墨亦不介入。
他很忙,经常不在秦家大宅吃饭,不过有时候,也是故意不回来。
莫名其妙,他会心软,如果只有这样让她轻松点,那便留给她喘息的时间。
所以,他从未吃过她做的饭,她也从未主动给他做过饭。
温故忽然问他,“秦苏墨,你挑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