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打电话你接过几次?”大伯母说到这更加不满。
“你每次打过来我都在开会,不方便啊!”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直接告诉我。什么时候还钱!”
大伯母是农村人,几嗓子下去很快让人注意到了这边。
“大伯母,我这就去想办法好不好?你别在公司这样闹,丢了工作我就更还不起了。”
大伯母却不管这么多,“月底,你把钱打我卡上,否则我还来,你自己看着办!”
云昭月怔在原地,看着大伯母扭着肥硕的身体走了。
天黑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狭小的出租屋,一天的忙碌与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云昭月无力地倒在床上,四周的寂静似乎能吞噬一切声响,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提醒着她这座城市的不眠。
片刻的休憩后,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她缓缓坐起,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一块古朴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说是她那从没有见过的父亲给的传家至宝。
母亲生前重病,借了许多外债,今天大伯母已经追债到了公司,她在同事面前颜面尽失,生活也是雪上加霜。
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明日去典当行问问,这玉佩能不能卖点钱。
次日周六。
云昭月早早起来,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下,煮了一碗面条,吃饱喝足后,在帆布口袋里装上了那枚玉佩出了门。
直奔她见过的那家典当行去了。
结果,她来早了,典当行还没开门。
云昭月从口袋里摸出了玉佩,阳光下这块玉佩的颜色从青绿变成了浅绿,但依旧能看出来确实不凡。
她慢慢往前走着,冷不防旁边有人撞了她一下,玉佩瞬间落下,她慌忙的去抓没抓到,反而没站稳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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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撞她那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手掌按到地上凸起的尖锐石头,瞬间就一手的血。
云昭月顾不上处理伤口,忙找玉佩。万幸,玉佩没事。
手上的血沾到了玉佩上,云昭月皱着眉头想擦掉,却见那丝丝红色血迹很快浸入了玉佩内部。
这。。。
这样的玉佩还值钱吗?
眼下典当行还没开门,云昭月找了一家药店,先买点药处理手上的伤口。
买好药出来,云昭月就坐在了药店旁边的巷子里。
处理好以后起身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刚刚不是就在药店的一个巷子吗?
没错啊,药都还在呢。
这白茫茫一片是哪里?
她正满腹惊疑,就看见了地上还昏迷着的萧九尧。
云昭月看他一身奇装异服,身上伤痕累累,感觉有些怪异,还是走近看了看,这人还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