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长老就迫不及待的跪在地上接过了那个罐子。
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看了半天,才依稀的认出几个词语,类似于,保佑,寨子,封印之类的东西。
说这是一场婚礼,其实更像是某一种奇怪家族的血腥祭祀。
我实在看不懂,四处寻找钟初岚的身影,但是却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还想四处窥探,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人,突然看向了我的方向,一个凌厉的眼神瞬间盯向了我。
嘴里冒出两个字。
“回去!”
那瞬间我脑海刺痛了一下,周围瞬间漆黑一片,之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意识慢慢转醒,身体似乎能动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能够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
屋子里面半个人都没有,大红色的蜡烛在桌子上燃烧着,火焰四处摇曳。
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之前我开天眼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然后又转身关了房门。
屋子外面还是十分的吵闹。
但是此刻我却心如明镜,周围似乎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我都能够听到。
我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心脏跳动声,在此刻显得如此的明显。
我紧张的僵硬着身体,看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朝着我走了进来,最后站在了床边,定定的看着我。
然后他伸手摘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容颜。
是钟初岚。
我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认出是他来,明明两个人曾经那么熟悉的,可能是分别太久了吧?我心里有点委屈,毕竟今晚是他跟沈阿瞒结婚典礼。
也不知道之前他的伤怎么样了?现在看起来像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坐到了床边,因为我脸上戴了面具,他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我想开口告诉他,但是嗓子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试探的伸出手背,放到了我的脖子上,慢慢的,用手背碰触着我脖子那边的肌。肤。
若即若离的触碰,手上传来的冰凉体温,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轻微的颤抖。
他慢悠悠的,就像一只慵懒优雅的猫玩弄自己到手的猎物一般,斜斜的瞥着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剑眉如发,眉眼含春,一张朱唇分分合合引人遐想。
我暗自呸了一声,妖孽,祸水,垃圾!
他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万一躺在床上的人是沈阿瞒呢!人家肯定早就忍不住扑上去吃干抹净了,这个贱男人,竟然背着我勾引别的女人,幸好我今天阴差阳错的来了,不然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他的手指把玩了一会我的脖子之后,便轻轻的说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如何?”
进入正题?进入什么正题?!钟初岚尼玛给我说清楚,等老子能动了我一定要弄死你!
他说话间,一挥衣袖,那桌上的烛火瞬间摇曳熄灭,他也顺势的躺在了我的身边,将我一把搂入怀中。
他的怀里面并不冰冷,而是那种正好舒适的温凉感觉,灭掉了我身体里面大半的燥热,他的嘴唇就在我的耳边,我似乎稍微动了那么一下,就能够感觉到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垂。
我脸红得吓人,还好天黑,这时他却故意挑。逗似的轻轻张嘴,一口就含住了我的耳垂,我瞪大眼睛,差点就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