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要去,我们要做证人,不能让这些猖狂的小偷逍遥法外。”韩婷秀咬牙切齿地道,她不想轻易放过这些小偷,因为这些小偷刚刚想非礼她。
“你愿意当证人,可被偷东西的大妈却不愿意,没有她,你这个证人去了也没用。”李逍遥道。
如果没有失主报案材料,就算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却缺乏执法要素,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很难立案,这就纵容了不法分子的行为,助长了其嚣张气焰。
失主已经夺回了钱包,所以失主不配合警察的话,是无法对小偷依法刑拘的。
韩婷秀踮起脚跟,想寻找刚刚那被偷钱包的妇女,却看不到。
“别找了,她躲在人群后面,很明显不想配合警察工作,怕事后小偷报复。”李逍遥淡淡地道,他理解那妇女的举动,尽管可气人,但不得不说她的选择是对的,因为做为普通人的妇女,不敢拿自己的安全做赌注。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把这些小偷放了?”韩婷秀皱着眉头,恼火地道,她帮了那妇女,那妇女一声谢谢都没有,还不配合警察,早知道她就不帮那妇女了,让那妇女哭都没地方去。
“没有失主的配合,只能给小偷判扰乱治安罪,故意伤人罪。”林妍道。
疯狗听到林妍的话,高兴地露出了微笑,他认为他又躲过了一劫。
李逍遥向林妍伸出手,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林妍一愣,以为李逍遥是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她高兴地把手机递给李逍遥,却没想到,李逍遥把她的手机塞到疯狗的手里,还一脸正经地对她说道:“你看,他偷了你的手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是失主,还是证人,你完全有权力拘留他们。”
“我草,大哥,你还能再明显一点吗?”疯狗哭笑不得地对李逍遥道。
韩婷秀很配合李逍遥,出声道:“美女警官,我给你当证人,我看到他偷了你的手机。”
“好,那你们两个跟我回警察局协助调查。”林妍哭笑不得地道,说着拿出一个自封袋,把她手机装进去,嗯,这是证据。
“这都行?草,我不服,你们这是故意的。”疯狗怒吼道。
啪的一声脆响,林妍霸道地给了疯狗一个耳光,娇呵道:“闭嘴,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疯狗在林妍面前凶不起来,小偷天生就对警察有种害怕的心理,特别是对林妍这种身居高位又能打的警察。
最终,李逍遥还是来到了警察局,韩婷秀非拉着他来的。
“姓名?”
“李逍遥!”
“性别?”
“男!”
在韶南市局里的一间小小的审讯室内,李逍遥平静的回答着林妍的各种问题,虽然他这次只是来做笔录的,可现在看来,这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只见林妍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李逍遥,她的双眸仿佛要透过李逍遥的眼睛看穿他的心思一样,紧紧相逼良久,这才缓缓的冷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守在那条鸟不拉屎的道路上吗?”
“不知道!”李逍遥淡淡地道,关他毛事,他才没闲功夫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不是韩婷秀招惹到小偷,他甚至不会出手。
“据我从线人那得到的消息,最近韶南市会来一个负责运输毒*品的毒*枭,我想你应该就是那个人吧?”林妍冷笑声道,李逍遥让她调查龙纹箱子的事,她调查了,那箱子是黄家的传家之宝,这让她怀疑起李逍遥的身份,加上今天又碰巧在那公交车上遇到李逍遥。
另外她经过电脑数据库查探以后才发现,李逍遥的资料居然是一片空白,这使她不得不把李逍遥跟线人口中的毒枭串联了起来。
“我想你应该误会了,我这是为了救人,所以迫不得以才自卫的,至于你口中所谓的毒*枭,这个我根本就听不明白!”李逍遥眉头微微一蹙道,他最讨厌麻烦。
林妍勃然大怒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你再不承认,我会让你知道原来死,也会是一种奢望!”
李逍遥对于她的咆哮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笑道:“这警局——不会是你家开的吧?”
林妍气得暴跳如雷,豁然起身走到室内一个角落的柜子里鼓捣起来,一阵凌乱的金属撞击声中,很快抄出了一个榔头,试了试分量,顺手抓起一本搁置一边的实体书,一脸冷笑的朝李逍遥走了过来。
虽然她的笑容有些狰狞,但在她那姣好的五官衬托下,这狰狞的笑容立即多了几分调皮,就好像是一个美女耍小诡计一样,根本不像一个即将刑讯的美女警察。
李逍遥虎目一凝冷声道:“你想刑讯吗?”
“刑讯?刑讯你又怎么滴?你还是留点力气一会惨叫吧!不过,你就算叫错喉咙也没人理你的。”林妍得意的说道,只是一个娇小的美女对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说这样的话,让人听了怪不是味道。
虽然国家早就明文规定不许刑讯犯人,但是实际上执行起来难度太大了,除非你掌握了如山铁证,否则妄想通过语言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线的话,这种情节基本只会出现在电影中。
这种垫厚纸锤人的刑讯方式,简单又有效果,而且事后就连法医都难验伤,他一身硬功,身体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在他眼里这种刑讯方式只能给按摩,但是王八好当气难受啊!无端的遭受一场毒打,除非是恼门被驴踢了,否则没有哪个傻逼是愿意的。
眼看林妍就要来到跟前,李逍遥眸光一闪,双手微微一动,撕天爪,喀嚓一声脆响中,实木桌子硬是让他一手掰断了其中一根桌脚,整个桌子因为不平衡,而缓缓的倒了下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林妍的双眸瞬间瞪大,要知道单手掰断一根手臂粗的实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家伙居然一下子就给掰断了,而且他的动作似乎一点也不含糊,就连神色也一点也没有产生变化,这使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问了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