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什么安排,叫他们都要听你的。”
“我确实是有一个计划。”
李思琦点了点头,“此事事关重大,需要相信得的人才能办。
额娘,有没有忠仆,就是不管遇见什么事都不会背叛我们的下人。”
“当然有。”
阿穆鲁氏点了点头,“月儿,需要多少人?”
“额娘,我需要的是庄子里的人。”
李思琦解释道:“最好是饲养过牛的下人。”
阿穆鲁氏回应,“当然有,咱们家一个庄子就养了几头牛。”
“那些人能信得过吗?”
李思琦神色认真,“额娘,要是这件事情能办妥当,说不定咱们全族人都能够抬旗。”
“月儿,真的吗?”
阿穆鲁氏又惊又喜,还有些不敢相信。
“额娘,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来跟你开玩笑。”
李思琦轻声说道:“咱们家是包衣旗,比汉军旗还不如。
女儿可不想被人嫌弃是包衣奴才的身份。
如果女儿没能力改变身份的话,只能认命。
既然有办法的话,咱们怎么都要拼一下。
额娘,您说是不是?”
“对,你说得不错。”
阿穆鲁氏重重地点头,“月儿,你说怎么办,我和你阿玛都支持你。”
“额娘,我已经写出来。”
李思琦拿给她一封写好的信,“额娘回去照这个方法办。
顺便把我这个办法告诉阿玛,最好让他在南边也试验一下。
两边同时试验成功了,更有说服力。”
“好,我会去就安排。”
阿穆鲁氏接过信收起来。
随即又从袖子里摸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月儿,这里你嫁妆铺子和庄子里的收入。
额娘也给你添了一些。
总共一万两银票。”
“额娘,您怎么又给我带银票来了。”
李思琦感动又有些无奈,“女儿手里有银子。
别说我嫁进来的时候,带来的银子还没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