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534,赵天青1535,难兄难弟,前桌后桌。
天天模拟考,老师忙,学生也忙。要准备期中考试,学生还要规划组织期中考试结束完立刻接上的校篮球赛决赛。
学生主席尤其忙,天天大接着小。
江淮坐教室睡觉,好几回醒来都没在后桌看见人。
只有星期一这天没放学,他和薄渐一块被老林在班拎到讲台上脱稿背上周去东楼乱窜的检讨书,和薄渐离得近。
底下众脸震惊。
薄渐倒毫无动容,不改色,跟升旗演讲似的,在讲台上脱稿演讲了关于他上周去东楼乱窜的错误行为的深刻检讨。
江淮在旁边排队。
班里格外安静,似乎连桌椅碰撞的声音都没了,只有薄渐的嗓音。
“……我反省上周我和江淮上课时间去了学礼楼东楼,主任叫停的时候也没有及时认错的错误行为……”
薄渐的嗓音轻缓且温和,像一泓清水。这他骗人惯用的语气。
江淮低了低头。
薄渐在背检讨书,江淮脑子里却在一遍遍的闪他和薄渐在天台上接吻的场景。
薄渐没推开江淮。他按着江淮肩膀,慢慢江淮推到上,江淮的衬衫被他掀起一角,腰腹肌肉贴着他手掌心绷紧,细微的发抖。
黏腻的水声,手心都渗出的汗。
这样算什么?
这算什么行为?
朋友行为?
江淮发誓他不可能卫和平做出这种事,也不秦予鹤做出这种事。
卫和平和秦予鹤也决计不可能不他在一时间推开。他们认为他疯了。
江淮觉得自己他妈就个弟弟。
到嘴的话,好几次都没问出口。在事都去一个世纪了,再开口问也显得好像不那么回事了。
处理不了的事,江淮常常当没有发生。
薄渐演讲的节奏一向很好,哪怕他在在做检讨,依旧节奏分明。
他望着底下的同学。但他知道江淮在看他。
这两天学生的事非常非常非常多,他做完检讨,接着要去开。这周连午休时间都被占满了。上课,复习,业,接着还有期中考试的模拟考。
星期天他也没有功睡在江淮床上。
薄渐微一个停顿,轻叹了口气。他稍偏头,瞥了眼江淮。
江淮他皱了皱眉,但直勾勾盯着他。
别看了。薄渐想。
江淮这么直勾勾看着他……他想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