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得瘸着腿挖地。
门口的地,张家婆要种菜,让明文除草翻地。
张家婆理所当然地觉得每个人都会这些农活。
城里人?城里人难道就不种地了吗?
明文看着人家丢来锄头和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又指了指门口的地,大概明白了。
她的腿没办法久站,于是拿了一个凳子,放在那地里,然后坐在地里开始挖。
没一会儿,傻妞就来了。
“神仙娘娘!我来!”
傻妞一来就拿了锄头,开始挖地。
傻妞妈远远地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妞今年十七岁了,没做过多少农活,因为她从小只要干活,她就喊头痛,多做一会儿,她就要在地上打滚,又哭又嚎。
一干活就头疼,这就是病,懒病,但有什么办法,她又哭又嚎,傻妞妈就只能认命了。
结果,现在能干活了!
傻妞妈气得锄自己的地,不去看她们。
她没看的时候,傻妞就停了下来,像条狗狗一样大喘气,然后嘻皮笑脸地跟明文说道:“休息一下,我头疼。”
两三个呼吸之后又开始挥着锄头挖,挖了三锄头以后又开始大喘气。
明文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哪儿疼?我看看。”
傻妞立马蹲了下来,头一伸,把自己的脑袋送到明文怀里。
明文伸手摸了摸这圆呼呼的脑袋,一边摸一边问:“这里吗?”
“不是。”傻妞自己用手指指了指头顶:“这里面疼。”
明文没有摸出来有什么问题,傻妞傻乎乎地说道:“神仙娘娘,你摸了我就不疼了。”
明文觉得这姑娘在玩,便多摸了两下。
傻妞被摸了头,人也膨胀了,忍不住说道:“神仙娘娘,你能不能再施一次法?”
明文很少反驳这傻姑娘了,主要是她反驳了对方也不信。
“什么施法?”
傻妞凑近了说话,不让另一边回来的张疯子听到。
“神仙娘娘,你能不能施法,弄个雷把他也劈死?”
傻妞很记仇,她小时候被张疯子打过。
“现在还不行。以后我施法给你看。”
“那现在不能施法吗?”傻妞真的很想看。
“现在我的法术要用在更要紧的地方,不能浪费了。”明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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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高铁上,云松云队长这一趟是去抓一伙流窜在西南地区的人贩子,人贩子逃到了深山老林里,云队长一行人在山里围堵了十天,终于把这一伙人抓住了。
回程有其他同事来接手,云松这才能眯一会儿。
她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叫春花的年轻女孩被关在柴房里,女孩四肢都被绑住了,可她依旧没有放弃逃跑,很快,女孩发现了窗户没有关紧。
梦里的云队长好像看不到自己,她像是飘在半空中,亲眼看着这一切,那女孩打开窗,奋力往外挪动身体。
云队长看到了窗外尖锐的石头,想要喊不要动,不要动,可女孩听不到她的声音,一头栽了出去……
“嗡嗡嗡——”
“亲爱的旅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