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说是正好相反吗?他倒是情愿暖暖和和的看女人露着。
“知王爷一片用心,我就感恩着接受来,想来王爷定然不会有异议吧!”容倾说着,眼睛直直盯着钟离隐身上的伤口。
这眼神,*裸是一种狠辣辣的警告。钟离隐觉,若是他敢说一个不字,她敢直接动手把他皮给扒了。
这想法出,钟离隐不由发笑,身为浩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此刻却被一个刚及他胸口的小女人给狠狠警告了。关键是他还不得不受着。呵呵……挺好笑的。
在云珟面前老实的跟猫儿一样的女人,在他面前成母老虎了。
“容姑娘,若是在湛王面前也能如此硬气就更令人佩服了。”
容倾听言,呵呵,笑意森森,“王爷既有力气笑话人,想来也定然有力气把这火给升起来吧!”
钟离隐听言,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容倾狠狠瞪了他一眼,若非自己也冷的厉害,真想就这么看他冻死算了。
拿出火折子,把火升起,山洞内瞬时暖和了不少。
“容姑娘竟然还随身带着火折子,真是女诸葛是也!”
说说好听话什么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从来不是事儿,可谓是信手拈来。身为王爷的钟离隐也是一样。这可以说是男人的一种天性。
容倾却是一点儿不觉动听,不咸不淡道,“带火折子本是想用来烤鱼的,没想到最后用在王爷身上了。”没烤到鱼,先烤了一王爷。
句句带刺,这火气可是不小。
“只是,容姑娘心情如此,还能帮本王把腿给固定住倒是难得。”
“王爷无需客气。我只是想着,万一有野兽来了,总归要有些食物把它肚子填饱不是。而且,听闻熊什么的不喜欢吃不喘气的。”
钟离隐听了失笑,“看来本王是托了熊的福,才得以保住这喘气的机会。”
容倾听了,没再跟他说废话,从身上拿出一个瓶子,递给钟离隐,“帮我擦下药。”
话出,在钟离隐怔忪间,容倾褪去身上钟离隐的外衣,那血迹斑斑的背部,还有那残破不堪的衣服落入钟离隐眼底。
伤痕累累,血迹点点,几分触目惊心。女人的身体应该是白皙,细嫩,白净的。可她的……几分难以入目。可就这样,还如此牙尖嘴利。这个时候不应该痛哭流涕吗?
“别给我乱看,快点擦,冻死了。”
“呃……”容倾声音入耳,钟离隐回神,打开瓶盖,把药粉洒在受伤的地方,看容倾背部因药物刺激痛下意识的抽缩,钟离隐不自觉开口,“可是疼的厉害?”
“你动作快点儿,我快哭了。”
这话,不由让钟离隐勾了勾嘴角,手下动作快了不少。
上完药,容倾额头鬓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浸湿,半趴在石头上,缓解痛出来的那股眩晕。好一会儿,等待眩晕过去,起身,拿过几块已燃起的柴火。放到离他们所处洞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随着覆上些潮湿的木材,看火光见熄,浓烟四起。抬头,看看上方,才抬脚走回来。
看容倾回来,钟离隐开口,“容姑娘就不担心被烟火引来的不是救我们的人,而是追杀我们的人吗?”
容倾听了,坐在地上有些无力道,“王爷就不能说些能稳定军心的话吗?”
“我觉得这种极有可能会出现的隐患,还是提一提比较好。”
“我们掉下来已有几个时辰了。皇宫那边肯定已经收到消息,算算时间,营救的人也该到了。”
“容姑娘说的不错。不过,凡事难保有万一呀!”
容倾耷拉着眼皮道,“若是那样,只能说王爷实在是乌鸦嘴。我累了,睡一会儿,你看门。好好看,走点心,别让我被野兽叼走了。”
“好!”
“乖!等我醒了给你找吃的。”容倾说着眼睛合上,直接进入梦乡。一晚上没怎么说,实在是够呛。
一个乖字,不过顺嘴而出。钟离隐听在耳中,嘴角不停抽搐。只是,看着容倾那雪白的脸色,不觉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