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下一句良心发现了?还没说出来,陆呈川就先开了口,“随月人在哪?”
江为止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出来,“去检查了!”
他走到陆呈川面前,“你就是来问宁随月的?”
男人好像这才记起还有别人,“梁喜禾怎么样?”
“我觉得我这么多年像是白认识你了,”江为止竖一个大拇指,“真的。说句难听的话,你就是找小姐也不带这么粗鲁的。”
陆呈川凉凉的看他一眼,“不要废话。”
“ok,”江为止转身把那份喜禾的检查报告拿给他,“你自己看吧,我要去查她的房了。希望她现在还没醒,不然看到你又是二次伤害。”
办公室的门关上,长身玉立的男人捏着报告单。
不是什么难懂的医学术语,陆呈川看的很明白。
想起她被陆东河抱走的时候的状态。
报告单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到喜禾所在的病房的时候,有个护士刚出来,所以门在开着,陆呈川听见陆东河的声音。
似乎在问江为止喜禾怎么还没有醒。
护士认识陆呈川,没注意他看的方向,打了个招呼,“陆先生。”
“嗯。”
里面的说话声好像停了下来。
陆呈川抬脚进了病房。
病房里唯一的女人正紧闭着眼安静的躺着。
站着的三个男人见他进来都不约而同的停了话。
还是陆东河先打破了这个场面,轻声开口,“二哥,你现在来不怕梁小姐不想醒过来!”
警告性的望过去一个眼神,陆呈川指了指喜禾,“什么时候能醒?”
“哎不是,你希望人快点醒还是慢点醒?”
“江为止。”
江为止摆摆手,“得了,发着烧又被你折腾一顿,还不一定什么时候醒呢。”
一直在一旁的段征看了看喜禾,又看着陆呈川,“川哥,要不要告诉梁小姐的家人?”
陆呈川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声线终于有了些起伏,“这个不用你担心。为止。”
“怎么了?”
“祁汝愿回来了么?”
江为止想了想,“应该是今天的航班,你要干嘛?”
陆呈川侧过身子,“难道你们要在这里照顾她?”
“二哥,你都把人弄成这样了还担心谁照顾,”陆东河故作惊讶,“你这叫什么,打人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吃。”
“你想不想尝尝?”
陆东河后退一步,“你威胁人。”
江为止及时站出来,“不早了你们俩都跑出来不怕老爷子问吗?在这也没用,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