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侵略性的男人一离开,喜禾满身的戒备顷刻间卸下。
抱着自己开始无意识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思绪却被刚刚的男人占满。
即使她摸不透他的想法,可是她不愚笨,知道他是想帮她洗澡。
可她真的没办法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她也控制不住的恐惧他。
她那么说话也是故意而为之,不然要怎么办?
这个男人,真的以为给个甜枣就没事了?
十分钟后喜禾从浴室出来。
浑身散发着热气,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刚想要松开扶着的门框,就被几步走过来的男人拦腰抱起放在床边。
几乎是刚沾到床,喜禾就想钻进被子里去。
被陆呈川扯住衣领才作罢。
她警惕般的看着他,又尽力想和他保持距离。
陆呈川自然注意到。
他眼底深邃难测,略略的扫过一眼,就去拿她之前丢在旁边的药。
一开口嗓音有些喑哑,“过来。”
喜禾伸手想拿过来,“我自己可以。”
“不要让我自己动手。”
紧抓着衣领,喜禾挪动了位置。
陆呈川拿开她的手,就要拨开她遮到脖子处的衣领。
似乎是察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陆呈川又补充,“再躲就扒光了擦药。”
死死的捏着手,喜禾妥协了。
她在他面前,不论是感情,还是人,似乎都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
以前是,现在同样也是。
时间改变不了的。
好在大部分的伤都在四肢,避免了更亲密的接触。
除了一开始,接下来一直到药上完,喜禾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陆呈川去洗手,喜禾就迅速的躺进被子里。
洗过了澡,喜禾觉得清爽些,一会儿的时间就睡着了。
洗完手出来的陆呈川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在看见又睡着的女人时咽了回去。
晚上九点,喜禾卧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身形高大的男人端了托盘进来。
刚放下发出的那一点声响,就把喜禾惊醒了。
她想也没想,“你怎么还没走?”
陆呈川拉过一把椅子直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