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三个字,像敲响了震耳的铜锣一样,直叫喜禾的思绪也跟着打乱。
年少时最大的愿望,此刻就摆在了面前。
欣喜倒没有多少,只想后退了。
端着冷静的架势,喜禾开口:“结婚也好,怀孕也好,都是你一个人胡诌出来的。该我认的我认,话先说在这了,你陆家如果有人说我这些什么话,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陆呈川看她别扭的模样,反倒笑了,语气也带着变得轻快,“行,没人能委屈你。”
喜禾撇撇嘴,低头吃自己的饭。
收拾要准备的东西的时候,喜禾没找到自己的钱包。
陆呈川在浴室,喜禾去衣柜里找了找。
没第一眼看到自己的钱包,倒是第一眼看见一个显眼的红色锦盒。
就放在她的钱包上面。
喜禾望了眼浴室的门,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
她都不用打开,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没有想过的,喜禾这么想。
她拿过那个红色的锦盒,蜷缩了下手指,还是慢慢打开了。
一枚戒指。
很漂亮,很特别的戒指。
喜禾的脑袋懵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一瞬间只能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
慌乱的眨眨眼,喜禾正要合上,就有一只还带着湿意的手臂从后面伸出来。
挡住了她要合上的动作。
戒指辗转到了男人的手里。
喜禾侧过身,没看他,“我只是想找钱包。”
“这是你的。”
陆呈川慢悠悠的说。
他把戒指拿出来,在他手指间显得格外精致小巧。
“就是想到你自己看到了才出来的,没想到你真的自己看到了。”
从喉间深处溢出来的低醇的笑声,敲打着喜禾的耳膜。
手被男人捏在掌心,戒指准确无误的套进她的无名指上,正正好。
她整个人还处在懵着的状态中,陆呈川就弯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先戴着,不喜欢婚礼的时候再订。”
喜禾微微张开嘴,喉咙里犹如落了把灰尘。
她还不知道现在要说点什么合适,陆呈川就越过她取了套衣服,“我要换衣服了。”
喜禾才磕磕巴巴的拿了钱包,转过去收自己要带的东西。
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很重一般,让喜禾忽视不掉。
她安静的跟着陆呈川下楼上车,话不多,视线却频频的飘向手指上。
最后索性捂住戒指,“我不想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