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月的眼泪掉在他手上,不示弱的和他对视。
顾时南却笑了,松开手,把手上的眼泪抹在她的脸上,“哭什么?你跟着我不好吗?”
“我不喜欢你。”
顾时南好像听见什么很好笑的话一样,捧腹笑了一会儿,语气才慢慢正经起来,“宁随月,喜欢是最廉价的。”
……
……
好好的出来玩,还被喜禾摊上这种事。
虽然是没怎么样,但被吓了一下,这会儿她没什么感觉了,怎么看陆呈川比她情绪起伏的还大。
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喜禾看他从回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想了想还是说:“我没什么事。”
“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你在生气么?”
陆呈川停下来,就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喜禾抿着唇,觉得不对劲,“那我去洗澡了。”
转身走了一步就被从后面抱住。
喜禾觉得被勒的有点疼,猜不中他的心思,又不敢乱动。
就磕磕绊绊的问:“怎、怎么了?”
“没什么。”
然后也不放开她。
喜禾的脖子都酸了,还是推了推他,“你放开我。”
陆呈川松开了手,压了压她脑后被他弄乱的头发,“梁喜禾。”
这么严肃正经的喊她全名,喜禾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什么?”
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说话,要扭头看他的时候被他按住脑袋,往浴室的方向推。“去洗吧。”
喜禾真的觉得他很奇怪。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喜禾撑着梳洗台,想起陆呈川在宁随月面前说的那些话。
不可否认的,那个时候,她是不敢相信的。
即便陆呈川只是说了那么两句,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从被他拉着走,到现在,喜禾都装作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但是她自己明白,都是装的。
“梁喜禾,”喜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还要想些什么?”
没有说出回答,喜禾弯腰鞠了一把水洒在自己的脸上。
简单的洗完澡,因为天气的原因,喜禾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快黑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喜禾的脚步一顿,然后在阳台上发现了陆呈川的身影。
毛巾搭在头上,放慢脚步走过去。
傍晚就开始降下来的气温让喜禾一打开玻璃门就打了个冷颤。
陆呈川侧过身,“怎么出来了?”
喜禾擦着头发走过去,“我看你一个人坐这里看着怪可怜的。”
说着在他旁边坐下。
陆呈川自动忽视她的话,帮她擦头发,“段征找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