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玺南回到家发现一楼还亮着灯。
明明距离大门只有短短几步路,他竟恨不得用跑的。
“乔家是什么地方,无论二少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离婚!听到没有?”
“白长了这副好皮囊,连个男人都拴不住,你最好看紧二少的动向,别被人携子上位了还蒙在鼓里!”
鬼知道他今晚在医院看到乔玺南,有多担心传言是真。
“你是死了还是哑巴了?!绝对不能离婚,听到没有!”
徐菓肚子疼得脸都白了,手机被她静静放在一边。
徐志文除了会跟她提各种无理要求。
剩下的无非就是打她,骂她。
平时里这个点他会顾及乔玺南,那今晚就只可能有一种原因。
徐志文在医院发现了乔玺南的踪影。
徐菓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要不是玄关传来熟悉的来电铃声,她还不确定徐志文什么时候才会挂电话。
乔玺南害怕吃药,所以对空气中残留的药物混合气味亦是格外敏感。
手机调成静音,他没有接通顾思茵的电话。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俯身望着蜷缩成一小小一团的徐菓,他冷冽的气焰瞬间消了大半。
没有发烧,可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昭然若揭。
徐菓自从学医后就已经对生理现象有了新的认知。
可当她第一次对男人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觉得不适。
“我来例假了,肚子疼,今晚我先回自已的房间睡。”
她眼中有祈求,有渴望,可唯独没有信任。
乔玺南又心疼又气恼。
她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快速的翻遍了脑壳里的九曲十八弯,可惜他对生理期的知识储备量实在是太少。
“止痛药吃了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去买。”
乔玺南眸光中的烦躁逐渐被怜惜取代,他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亲吻。
只一瞬间,便触动了徐菓脆弱的心弦。
他的呼吸很热,手掌心很暖,就连眼神也温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