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夫人看向南宫玉烟,拉着她的手:“紫儿那丫头是如何落水的?”
南宫玉烟张了张嘴,不敢看南宫夫人的眼睛,小声道:“阿娘,我如何知道她的事情呢?”
“可是阿娘听说在那之前你和南宫玉紫吵架了?”
南宫玉烟:“……”
她小脸白了白:“确实拌了几句嘴,南宫玉紫仗着这几日她娘得宠,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便教训了,教训她……”
南宫夫人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烟儿,在这后院之中铲除异己本就是一种保命手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南宫玉紫年纪小小便如此不将嫡系放在眼中,便是将她溺死,也无可厚非!
不过,凡是做事呢,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要留有尾巴,否则后患无穷,就算你铲除了异己,却也把自己搭进去,实在是得不偿失……”
“阿、阿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玉烟的脸色一白,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夫人。
“你可知当时在池塘旁边还有别人?有人已经将这一切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如若这人将他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你父亲,后果是什么你可知晓?”
南宫玉烟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
“有、有其他人?”
南宫夫人颔首,叹了口气:“记住想要保密的手段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可心慈手软却也不能大意!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方法,实在是太过于愚蠢。
南宫玉紫那条贱命又怎么能够跟你这个嫡系的嫡长女相提并论呢?
虽说,你父亲就算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也不会把你如何,但是这种事情若是一旦传出去,对你的影响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南宫玉烟张了张嘴,随后恍然:“是、阿娘教训的是!女儿自以为一切做得都很缜密,可是却没想到还是有了纰漏。”
“阿娘现在还能为你填补这些纰漏,以后你若是嫁了人,可万不可这般大意了,知道吗?”
南宫玉烟乖顺的点了点头。
“对了,之前桂嬷嬷去了一趟华阳县,说是华阳县有个女孩子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般偏僻的小地方,竟然也有跟我长相一样的人?山野村妇,不该长活!可杀了?”南宫玉烟看着南宫夫人,好奇的问道。
南宫夫人摇了摇头,轻笑着道:“咱们的人后来又去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小姑娘虽然与你年纪相仿,可是跟你长得并不相像,便也算了了此事。”
南宫玉烟恍然,轻松的笑了笑:“如此甚好!我就说,这山野村妇怎么可能有人跟我长得一样呢?桂嬷嬷也真是的,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便回来胡言乱语!”
“你桂嬷嬷确实也是听信他人的话,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细微谨慎一些好。”
大夫过来为二夫人把了脉之后,只是说二夫人受了刺激,疯了。
南宫宁一听这话更是无奈了,如今总不能由着二夫人在那胡言乱语,所以便命人将二夫人给关了起来。
南宫玉烟到了南宫夫人房间。
“阿娘,您找我呀?”
南宫玉烟上前行了一礼,便溺在了南宫夫人的身边。
“听说今儿个府上出大事儿了,阿娘这两日潜心修佛,一直未曾出院子半步。”
“是,是南宫玉紫落水而亡,二夫人疯了,爹爹将二夫人给关了起来。”
南宫夫人看向南宫玉烟,拉着她的手:“紫儿那丫头是如何落水的?”
南宫玉烟张了张嘴,不敢看南宫夫人的眼睛,小声道:“阿娘,我如何知道她的事情呢?”
“可是阿娘听说在那之前你和南宫玉紫吵架了?”
南宫玉烟:“……”
她小脸白了白:“确实拌了几句嘴,南宫玉紫仗着这几日她娘得宠,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便教训了,教训她……”
南宫夫人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烟儿,在这后院之中铲除异己本就是一种保命手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南宫玉紫年纪小小便如此不将嫡系放在眼中,便是将她溺死,也无可厚非!
不过,凡是做事呢,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要留有尾巴,否则后患无穷,就算你铲除了异己,却也把自己搭进去,实在是得不偿失……”
“阿、阿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玉烟的脸色一白,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夫人。
“你可知当时在池塘旁边还有别人?有人已经将这一切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如若这人将他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你父亲,后果是什么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