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儿郎为何去宁远侯家可有眉目了?”
贴身嬷嬷帮郡主头部的穴位,缓解头皮的疲劳疼痛,道:
“奴婢让下面的使了些银子,从他们家四房那里套出了点消息。说是徐家姑娘的侍女冲撞了妾室,要被妾室的人绑了处理,徐家带去的健妇把妾室的人打了,把侍女救了。”
“嗯?徐家因为这事闹?”
“这等小事自然是不会的,是那绑人的婆子,死了。那妾室去哭诉,要徐家的健妇以命抵命。”
“哼!乱了尊卑了。主人院儿的人,妾室也敢动?”
“是。徐家的兄弟去闹了一闹,最后是交给白大娘子处理。”
“嗯,那徐家姑娘的人也就无事了。”平宁郡主说道,
忽然她一愣,眉头一皱问道:
“徐家怎么这么快知道的?他们两家离得可不近。”
“说是徐家陪嫁了两匹骏马,天没亮陪嫁来的徐家小厮就骑着去徐家报信了。”
平宁郡主没说话,贴身嬷嬷是知道自家姑娘的想法的。
如果有这样的娘家兄弟,郡主也不会如此专横霸道,受了委屈自然有娘家兄弟帮着出头,
没娘家兄弟,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郡主,这几日表亲都要来走亲戚了,是不是还不让衡哥儿”
“他还小,少看些表姐表妹,省得乱了读书的心。”
“是,郡主,奴婢明白。”
过了半个时辰,郡主的屋子里灭了灯。
不知谁叹息了一声。
清冷的天气里,
夜空的月亮和星星更明亮了些。
日升月落,
一夜过去了。
天气最冷的清晨,
已经有人开始在街边支起了摊子。
随着天色大亮,
在汴京寒冷的空气里,民众开始熙熙攘攘的逛街,
路边摊子烧着炉子,锅里热气蒸腾,
也有正在售卖桃符、门神画、爆竹的商贩。
各色样式的灯笼挂满了路边摊后面的脚手架。
城里充斥着繁忙和团聚的气息。
此时,
十几匹马从汴京东边的朝阳门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