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舒伯一口一个清姐儿的话,花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坐,我不用,我坐车尾就行了。前几日送去的煎鱼,不知你娘她。可喜欢?”
花清在十几丈高的幡杆上都没怎么变的脸色,此时却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舒伯,您以后不用送东西的”
“没事,离着侯府就几步路而已。”
看着花清的脸色,舒伯也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朝车尾走了几步,正好看到后面马车上一個年纪和他差不多的老人。
“舒鼎凯,我说你个老不羞,你多大年纪?那位花妈妈多大年纪?你居然。老牛吃嫩草!”
舒伯道:“哟,仗着儿子在侯府,你倒是找了个好位置。”
“哼!”
听着后面两位老人的对话,花清上了马车看了看前面正在低头和楚战说话的自家官人。
青云婚后,做主将花清的母亲从老鸦巷接了过来,住在了侯府附近。
花妈妈虽然也做活,但是有女儿女婿养着,四十几岁的年纪,几个月的时间里,风不吹日不晒,整个人面色慢慢的好转了起来。
过年的时候来给侯府大娘子拜年的时候,不知怎么被这位舒伯看到了,自此花妈妈的住处,便经常出现炒鸡兔、煎鱼、羊肉签等吃食。
听说花家在老鸦巷的宅子想卖,这舒伯居然价格都不问就想买了。
不过最终没买成,因为青云听了徐五郎的话,自己出钱修整翻新了一下后租了出去。
想了想舒伯还算健硕的身形,还有自己阿娘每次和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花清叹了口气。
走在去顺天门的路上,
青云松开了手里的缰绳,交到了楚战手里。
听着青云教授的骑马的各项技巧,徐载靖笑了笑。
走了一会儿,楚战从驭马的高兴之中缓了过来,在青云怀里瞧着一旁比两人身下马儿高出不少的骊驹。仔细看去
这有力的腰
这修长的腿
这鼓鼓囊囊的胸
这圆。润的马臀
一字诗:美!
“嘶溜”
“吧唧吧唧”
骊驹眨了眨灵动的马眼,
被盯的有些不适的打了个响鼻,
徐载靖耳朵一动,转头看向了青云。怀里的飞快转头的小子楚战。
徐载靖不笑了。
离着顺天门越来越近,
不时有山呼万岁或者吉祥祝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