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还没回白高国的时候,家人已经”
徐载靖点了点头道:
“节哀。”
“我们俩听徐侯亲兵们说,公子你每日习武,我们也想每日来此,不知。”
听到此话,徐载靖眼睛一亮:
“这几日正好无人陪着,练得无聊呢。”
陪在一旁的青云,面上直接露出了喜色,以后公子应该不会只瞄着他了。
几人又聊了聊北方的行事,
绕了一圈后,徐载靖朝着阿兰招了招手,待两人凑了过来后说道:
“以后这两位会同我一起晨练,备些东西给他们。”
“是,公子。”
“无事可以和他们学学摔跤,你们俩就不要互啄了。”
“是。”
卯时(早五点后)
汴京的街道上,
“穄米!楝叶!谷棵!”
“穄米!楝叶!谷棵!”
在摊贩们的叫卖声中,
徐载靖带着花想进到了盛家书塾,
今日来的早,讲堂内还没有人。
将书箱中的东西放好后,花想很有仪态的坐在了最后面铺着垫子的木台上。
很快,
长柏带着小厮汗牛进了讲堂,在书桌前忙了一会儿后,汗牛也走到了后面:
“云想妹妹,早。”
“见过汗牛哥哥,我叫花想,昨日来的是我妹妹。”
汗牛在花想的脸上看了看,道:“云想妹妹,你真是。别逗我玩儿了。”
听到此话的长柏也是回头看了一眼。
载章的小厮捂嘴笑了起来。
汗牛纳闷儿的看着相熟的徐家小厮这般笑,疑惑的又看了一眼花想:
“就是云想妹妹啊。”
“汗牛,她们俩是双生子。”
很快,三个兰也带着各自的女使来了讲堂,
因为花想的事儿,
自然又是一番不相信和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