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学究教诲!”
庄学究点了点头,看着学堂中忙着披上大氅或者斗篷众人,
学究随口说道:
“五姑娘,留一下。”
正高兴的如兰脸垮了下来,救助的望向了长柏。
因为下午还要继续上课,所以众人也没收拾书箱什么的,
很快,徐载靖和长柏出了讲堂,徐载靖道:
“长柏,如兰你不管?”
长柏叹了口气道:“不说她,方才学究的那道题目”
众人走远,
讲堂里,如兰看着正沉吟着用折扇击掌的学究讪讪一笑。
过了一会儿,
掀帘出来的如兰一脸的不可思议,
边走边道:“喜鹊,下午可要帮我记得把那话本下册拿来。”
“是,姑娘。”
两人离开后,
学堂里,庄学究坐在桌后,手里捏着闲书,嘴里念念有词道:
“我这多少年前写的东西了,怎么还有人刻印!真是!”
寿安堂,
老夫人笑着和孩子们说了几句‘当是在家里’‘不要见外’的话后,就回了里间,
然后女使们将屏风抬过来隔开男女后,众人开吃。
没有长辈在场,徐载靖等几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饭后喝了些女使奉上来的消食饮子,
老夫人在午休,他们也没打扰,便准备直接回学堂,
出来的时候,同样已经吃完了饭的小厮女使已经在外面厅堂中候着了,
穿上了冬衣,众人朝外走去,
年纪不大的女使丹橘站在屋子门口,对着经过的哥儿姐儿的不停的行礼,
等众人都出去了,后面的青草都走到寿安堂院子门口的时候,她回身对着一个女使道:
“去,告诉支妈妈,可以差人来搬女使仆役用的桌凳碗筷了。”
“是,丹橘姐姐。”
院子外,
青草看着停在前面的徐载靖,低声道:“公子,怎么了?”
走在前面的齐衡、顾廷烨两个也是好奇的望向了徐载靖。
“靖哥儿,可是忘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