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峥嗤笑,“他既要又要,没那么容易松口。”
许思疑惑,闫峥大概讲了下当年的情况。
听完许思也算理解了。
“所以一开始是意外,后来公公尝到滋味,贪图新鲜感就同文澜姿偷着来?然后就被婆婆发现了。”
“我发现的,”闫峥淡声说。
当年是他先发现,但那时他小不懂事,回去告诉了母亲,这事就到了明面上。
闫振华认错、后悔,当即跟文澜姿断绝来往,但姚荟咬死不肯原谅,家里争吵不断。
直到某一天文澜姿挺着肚子出现在门口,再无回旋余地。
许思上前一步握住他手,“换做是我,也没办法原谅。”
闫峥环住她腰,把人带入怀中,“不会是你。”
许思好笑抬起头,“只是打个比方,我晓得不会。”
“这么相信我。”
许思踮脚双手环住他脖颈,男人配合得稍低下头,“相信也不行,打比方又不乐意,闫先生真难伺候~”
她目光盈盈,全然信任说,“你答应过我,我们会好好的,你是闫峥,你说过的话不作假。”
男人吮住她唇,双唇相碰厮磨。
分开的空隙里,温言说,“对,不作假。”
亲吻加深,腰间大手将她提起,稍一用劲就把人抱了起来。
夫妻几月,许思也晓得何意,乖乖被他抱着唇未分开。
男人走去床边,床沿坐下来她便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任由亲吻。
午后安静,只有雪花沙沙落下。
夫妻俩腻歪了会儿,靠在一起说话。
闫峥说,“啥辰光还会做生意了?”
许思抿唇,忘了,忘了家里还有个聪明的丈夫。
她只好把那套说辞又拿出来,“就是以前看谢家做生意,谢景盛有让我学一点,然后我还蛮喜欢做衣服的自已琢磨了很多。”
闫峥凝着她,到底没再说啥。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