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抱拳拱手。
俨然一副钦佩的模样。
儒家还是儒家,无论是儒生,又或者是这圣人魁首,皆是如出一辙的虚伪,严于律人,宽于律已。
不然,又怎会被历朝历代,奉为国教,用来统治百姓呢?
“小子,质问圣人,你是真的嫌命长?”师承大儒的裴青寂勃然大怒,当即跳了出来,呵斥道。
“对啊!”
叶时安点点头,轻蔑一笑,反问道:“难不成要我与尔等一样,卑躬屈膝,谄媚逢迎,像哈巴狗那般摇尾乞怜?”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已,又一一扫过在场的世家公卿。
色厉内荏,就是他们最好的写照。
“你。。。”裴青寂等人狠狠咬牙。
这不仅是骂一人,更是羞辱了在场所有世家公卿。
那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叶时安,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孟圣居高临下,审视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开口道:“叶时安,今日之事,你可知错否?”
“倘若就此退兵,使长安黎民百姓,免受刀兵之苦,本座可为你求情。。。。。”
无论是各方势力算计镇北王府,逼婚叶时宁,还是叶时安刀斩誉王,这位儒教圣人其实都不在乎,也不会干涉。。。。
但他的底线是,长安与皇室太平。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还真是仁义啊!”
叶时安不闪不避,正面迎上那凌厉的目光,问道:“若是我不知错,不退兵呢?”
“孟大圣人是否就要,将神凤军连带在下一起镇压了?”
说着,挺起胸膛,上前一步。
这是继某位儒家叛教之徒后,十几年以来,首位敢当面硬刚孟圣之人。
“善恶就在一念之间,就看你做何种选择。。。。”
孟圣沉吟片刻,凝视着叶时安,平静说道。
某个瞬间,不知为何,他在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位故人的影子。。。。
叶时安并未作答,而是微微偏头,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问道:“云祈,你觉得我如此行事,可有何过错之处?”
话音落下。
大概过了数息后,王府的西北方向,悠悠传来了两个字:
“没有。”
声音清丽婉转,犹如深谷幽兰。
紧接着,一道白衣长发的女人,莲步轻移,踏自叶时安的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与紫发黑袍宛如魔女的虞归晚截然相反,此女周身散发着仙气,好似遗世独立的仙子。。。。
“她又是何人?”胡禄宜愣住了,被那盛世容颜紧紧抓住了眼球,挪不开目光。
“叶时安到底准备了多少后手?”杜砚初狠咬舌尖,寖出血腥,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疑惑喃喃。
说着,目光扫过气定神闲的镇北王世子。
他愈发觉得自已,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这后手简直层出不穷啊!
“孟圣似乎都没察觉到她的存在。。。。”与旁人不同,极擅察言观色的裴青寂,注意到了孟圣虚影,那表情的微妙变化。
分明也存在些许震惊。
“你是峨眉山下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