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杜氏果然是高风亮节之辈!”
“佩服之至啊!”
明夸实贬。
字字句句中,皆是嘲讽。
“不错!”
“对付这些老东西,还是得叶时安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才行。。。。。”
李紫薇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心中夸道。
她与这些世家公卿,斗了这么多年,都极少有如此爽利的时候。
果然还是恶人来磨啊!
无法回答的杜平矜,怒视叶时安,咬牙切齿道:“叶国公,你还真是生了一张利嘴啊!”
叶时安直接无视,自顾自说道:“而且从始至终,你们一直在试图忽略一个关键点。。。。”
“是你杜氏子杜栾唐,先杀了鱼侯之子,才引来的报复!”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永昌侯所作所为,不过是偏激些罢了。。。。。”
轻描淡写中,点明了前因后果。
没有杜栾唐种下的因,岂来杜府血案的果。
说罢。
叶时安微微偏头,给军侯们递去了一个眼神。
曲凌熙见状,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还是白黎川迅速反应过来,当即附和道:“没错!”
“请陛下看在永昌侯独子被杀,受到极大刺激,导致精神失常,加以宽宥!”
白黎川很清楚,叶国公这是洗永昌侯的同时,将主要责任推到了杜氏身上。
“请陛下宽宥永昌侯!”
其余军侯一怔,却也齐齐跪倒,随声附和道。
“陛下,莫要听叶国公妖言惑众!”
杜立恒见情势不妙,亦是跪倒在地,声嘶力竭道:“他是在避重就轻,替鱼克勋开脱!”
“杜砚初府上几十口性命,难道就白死了嘛?”
杜氏耆老们清楚,此刻若在不搬出压轴的底牌,恐怕真要被军侯们,联手姓叶那小子给遮掩过去了。
却只听得叶时安说道:“怎么能叫白死呢?”
“他们偿命了呀!”
“死得其所!”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样吧,将永昌侯府的家产,尽数交给杜砚初大人,以做赔偿之资如何?”
“也算是聊表鱼侯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