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头指着他,“那你也没保护好你家小宝贝啊。”
“除了她在萧里身上伤心我无能为力之外。”容羡盯着我,“别的我都可以做到。可是对于萧里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没有直白和萧里谈过,但是人家就是对小颜没那个意思。我还能怎么办?难道我要现在拿一把菜刀冲过去隔壁把他捅死?”
我说,“你敢把萧里捅死,我就把你捅死。”
“……”容羡转头看着小梨头,“听见没。没救了。”
我也知道自己无药可救。
我荒唐地笑了两声,遮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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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下午他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睡在卧室里,傍晚时分听见有人摁门铃,我开门的时候,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冲进来,随后迅速反锁上门。
我愣住了,看着何止,“你这是什么行为?”
何止抓着我,“我被狗仔队追了,没地方躲,正好在你家附近。”
我表情冷漠,“没空收留你,跳楼下去还是自己现在滚出去,选一个。”
何止怒目而视,俊俏的眉目都沾染着火星,尤其是眼尾的泪痣,愈发漂亮逼人,“你有没有一点亲情?”
我声音淡泊如水,“不好意思,没有。”
何止看了看我的脸色,发现我脸色并不好,自顾自问了一句,“你最近生病了?”
我没隐瞒,也懒得隐瞒,“去打胎了。”
何止表情一僵,露出了一种错愕又呆滞的表情。
他问我,“是萧里的?”
我也回答,“嗯。”
何止攥紧了拳头。
“他知不知道?”
“知道。”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过他并不认为我的孩子是他的。”
简而言之就是不信我。
反正我这种人说话也的确没什么可信度。
何止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哦……那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了他一眼,懒得赶了,往自己房间走。
最近这屋子里实在是太寂寞了,有点活人的气息也是好的,虽然何止很聒噪。
何止跟着我进来,我说,“你大概待到什么时候?”
何止透过我房间的落地窗去看楼下的狗仔队,皱着眉头,“不知道,还蹲着呢,等他们走了我就走。”
“他们一般能蹲到什么时候?”
我问。
何止说,“看情况了,有的狗仔队能蹲一天。”
我沉默了。
这天晚上我喊了小梨头去静吧喝酒,不算吵,安安静静喝两杯小酒也好。
不然我觉得我的情绪快要崩溃了。
我让何止呆在我家里,要是狗仔队走了就自觉离开,他说好。
临走的时候,少年看着我,“薄颜,你还是非萧里不可吗?”
我没回答,只是低低笑了一声?
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