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说:“而且,是要重罚!”
我心里一震。
云哥说:“这样,你和平冈河野一起。”
我问:“啊?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们几个人,去把仲岛通江再打一顿,不打成江户那样不要回来见我,那个女的要是在的话顺便把那女的带来。”
云哥的表情变得很愤怒,他这句话说完,我看见他的打手也很震惊,一个手下走到他身边低语:
“云哥,不是说要和仲岛遂水那边保持关系么?”
“他弟弟这样抢我兄弟的女人,还把我兄弟打成这样,还保持个屁关系!”
就这样,这天夜晚我和平冈带着几个人云哥给我们的人再次出发了。
夜色之下,路上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没有人说话,走之前我打量了一下云哥给我们派的人,他们都很冷峻,发型和穿着竟然都是统一的,看起来像是“亲卫队”一般。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街区,又是相同的树下。
仲岛通江只认识江户,但他并不知道江户和我们的背后是云建华,而且在他的看来我们已经被收拾服帖了,所以他肯定不会怎么小心翼翼,这里既不是大阪,也不是华夏铜锣湾,更何况一个不良少年,根本不会有什么保镖,晚上照样要自已回家。
所以过了晚上零点,摩托的呼啸声又从远处传来。
我已经昏昏欲睡,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没有休息过,马达声将我惊醒,我看到那辆摩托在车棚门口停下了,并且后座上还有一个女的。
“这个贱人。。。”平冈握着棍子趴在树下,咬牙切齿。
我那时候心里也是愤恨的,同时也觉得云哥真的把我们都当做兄弟一般照顾,不惜丢掉一个合作伙伴。
那个摩托车停了,但是仲岛通江没有走,反而一下把后座那个女的抱起来转了方向。
“你要干什么!你要在这?你疯啦!”我听见那个女人有些羞涩的声音。
仲岛没有说话,而把头埋进那个女人怀里。
接着我们就听见一阵混乱的喘息声。
“这畜生精虫上脑了?我们现在上不上?”平冈问。
我说:“再等等,等他彻底放松警惕。”
我又听见那个女人说:“你干嘛!你真要在这!等进屋再说好不好?”
“别管了,这里不会有人的,在外面才刺激。”我听见仲岛通江急不可耐的声音。
没过多久,我看见那摩托车开始有节奏的一摇一晃。
“我去,想不到在这都能看个戏。”平冈嘿嘿笑了一下。
“就是现在,我们上!”我对着后面招呼一声,几个人影站了起来,我们直接冲了饿过去。
仲岛通江背对我们,那女的反而先看到我们,我听见她尖叫了一声。
仲岛通江还忘乎所以,说:“刚开始你就喊那么大声,你。。。”
这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来到他后面,我的个子不高,力量不大,直接拽可能没法把他撂倒,我双手横着持住棍子,直接套过他脖子来了个锁喉。
这种动作难度相当大,但仲岛通江已经沉浸其中,他反应不过来。
平冈制住那个女人,我直接把他拖到地上,我不理解他会是什么心情,但是前一秒还在快乐中,后一秒就要挨打,想必是落差极大的惊吓。
我对着他下面就是一脚,他嗷嗷大叫起来,那个女的也尖叫了起来,平冈一棍子打碎后视镜,说:“你再叫一句试试看!”
那女的使劲抓着裙子盖住身体,又捂住了脸,不敢再出声了。
我转过脸来重新看着仲岛通江,用棍子抬起他的下巴说:“行啊,厉害啊,王八蛋!”
然后我们几个对着还没提上裤子的仲岛通江一通乱棍。
这时候那几个打手很有经验的收住了,说:“行了,接下来别用棍子,再用棍子会出事的,用拳头。”
仲岛通江是个很软骨头的人,上次他就求饶了,但是后来又反扑。
这次我们没给他求饶的机会,过了十几分钟,我们都有点累了,仲岛通江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看上去只是晕了,离休克还是挂了都还很远,但我觉得他还是不如江户受的伤重。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我觉得差不多了,说:“差不多够了,走,这女的要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