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吴波看着高莺笑,笑得莫名其妙,心里只觉得温馨,还有很多的温暖。
“天挺热的,去洗澡吧。”高莺说。
“你呢?”
“我洗完了,”高莺说。
吴波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冲水,又在身上涂抹着晶亮粘滑的淋浴液,高莺在外面大声地问:“吴波哥,你想以后能回医院当大夫么?还是一直在官场混?”
“怎么了?我觉得在这个社会,当官比当大夫好呀。”吴波说。
“你当官一年能赚多少钱?你又能升到那一级呢?如果以后不做官了怎么办呢?现在官场竟争也越来越烈了,你有没有考虑过经商?”高莺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吴波。
“你说我如果经商?做什么?”吴波问。
“在本地搞一个旅游公司,你控股,”高莺认真地说。
“也许吧,我有时还真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我当头,让我妹妹唐虹当老总。”吴波开始拿着莲蓬头冲着身体。
“你到时候如果真成立公司,我也去你那儿做吧。”高莺要求地说。
“你不开种猪场了?”吴波有些疑惑。
“开种猪场?多难听呀。”她在外面笑着说。
“自己做旅游,你有什么建议?”吴波在里面问。
“把潢水湖、天堂崖那个悬棺洞开发成景点,再搞个辽代博物馆,再加上全方位地市场宣传,我想会成为全省最好的旅游线路的。”高莺说。
“你还真说到我心里去了,厉害呀。”吴波在里面说。
“嗯,你看我平时在经营种猪场,可是对别的产业也挺关注的。”高莺淡淡地说。
这一点吴波倒是没有想到,高莺一直没有跟自己说过。
“旅游这个产业,看似利润不很厚,可是它是朝阳产业,而且弄好了,利润很稳定。”高莺接着说。
“那我以后搞旅游产业,你一定要帮我了,”吴波说。
“哎,你放心吧,我能眼看着你不伸手帮忙?再说,你要是把产业弄大了,我不是在其中也有一份?”高莺说着他的眼睛。
“那是自然的。”吴波在浴室里说。。
“到时候,我给你搞市场开发。行不行?”高莺笑着说。
“你搞市场开发,我想肯定有一套。”吴波肯定地说。
吴波关了水,擦好身子,打开门,取出高莺放在外面的那件薄绸睡衣披在身上。然后来到沙发前坐下。
高莺递给他一杯温水问:“我们明天去找林记者?。”
“是呀。她肯定会帮忙的。”吴波说。
“林记者人很有正义感?不怕惹麻烦?”高莺问。
“那是,她是那种不重金钱,把道义和职业操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孩。”吴波说。
高莺叹了口气,说:“现在这样的记者可真是太少了”
“我们很幸运呀,这么稀少的正义人士,就让我们遇到了。”吴波说着喝了一口水。
“她只要如实报道就行,我们要不求她夸大其辞。”高莺叹息着说。
“那是,你就是让你搞虚假的报道,她还不干呢,你就是花几万元请她,她也不会的。”吴波笑着说。
“你如果当记者,会当林清莲那样为民请命的记者么?”高莺按着他正在抚摸自己的手问。
“那还用说么?我一定不怕受打击,就是把我抓起来,关进看守所,我也要说真话。”吴波咬着牙说。
“行呀!因为你过去在社会底层,吃了很多苦,知道底层老百姓的不容易。是不是?”高莺叹息着说。
“那是,我在南方什么苦活脏活没干过。”吴波说。
她背对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二人下楼吃了早饭,然后乘地铁去宣武区白纸坊街。
坐在地铁车厢里,吴波还在思索着,弄不清谭平山与陈风的关系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