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诚交代财政局郑局长,把旅游产业发展的财政拨款和贷款都集中到一个专用账户,专款专用,我一支笔批钱。
阮大诚又责令建委主任詹恒久,着手组建专门的招标办,凡是旅游文化的项目施工,一律由这个招标办负责实施,招标办由詹恒久当主任,旅游文化局副局长吴波当副主任。
谭平山在心里暗骂:他娘的,这一弄,阮在实际上是掌握了旅游文化项目的招标大权。
会议结束,大家相继出了市委大楼,林占山见身边只有谭平山和苏民,于是气呼呼的压低声音对市长说:“这个阮大诚的手段太狠点了,把我们挤压得地盘越来越小了。”
“阮大诚这个动作太厉害,切入点选得精准。”总工会主席苏民说。
“你怎么糊涂了,说话怎么长他人的志气?”林占山瞥了他一眼。
“让他闹吧,我就不信他跌倒的那一天?”谭平山冷笑一声说。
市长公子抓起诗韵扎的马尾头发,抬起她娇小的头,自己的脸贪婪地逼近她的脸。
“难道你真的想不开?”谭小鹏讥讽地说。
诗韵不敢抬头,也没有办法拒绝。谭小鹏的一只手忽然放在诗韵的膝盖上。
谭小鹏开始将脱诗韵的衣服,解开她的牛仔裤小皮带,又褪下她的内衣,仿佛是在剥开精美礼品的一层层包装。当诗韵裸露在他眼前时,谭小鹏由衷地赞叹造物主的精美和神奇。
诗韵像条出水的鱼翻腾着,一下子爬起身,把被公子一把抓住,越抓越紧。
诗韵此时觉得有些晕,天旋地转,胸口气闷,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感,使她羞愧难当。
诗韵的心里在暗暗地恐惧,她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要降临在自己身上?她想抽身爬起来,可是谭小鹏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想叫喊,理智告诉她那样做不会有任何效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阵阵的燥热。她不停的挣扎着,抵抗那种不情愿的刺激。诗韵的思维沿着理智与欲望的边缘来回折返:他会不会杀死我?我最终会怎么样?。
她想,这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这个野蛮的市长公子可能多次在几个平民少女身上实施过,可悲的是这一次诗韵成了被戏玩的对象。
性专制是文化专制的一个分支,它是权力专制的衍生品。
别……别这样,诗韵低声尖叫着。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体被撞击了一下。她的泪水又一下子流淌出来,身体像被魔咒定住了一样,僵硬着一动不动。
一阵惊异的前所未有的晕眩,女家政被公子威逼着跪在床上。
“嫩丫头,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谭小鹏口中说道。
市长公子站在床边,俯下来看着女家政的惊恐的表情:“害什么怕呀,又不会吃了你?”
痛苦中,诗韵的卷曲长发从床上垂下来,她看到床边地上散落着一张《契墟晚报》。
诗韵很少看报纸,世界对于她小到只有她和那位处于狂热中的男人。
“你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谭小鹏恶狠狠地命令着,猎人般的眼神在这一刻似乎看到美味的猎物一般。对于猎人来说,最美妙的时刻并不一定是看着猎物血腥地惨死在枪下的时刻,还有什么比等待很久的猎物出现在准星那一刻更激动的呢。
现在谭公子正亨受着这种兴奋,他手指上的猫眼戒指显示权贵和富有。
屈辱中,诗韵的眼睛落到那张报纸上,那上面的法制版用一号黑体登出‘潢水河惊现女尸’的消息。消息中说,本市潢水河青牛段日前发现一具女尸。据报案的环卫工人说,在今天早上五点左右清扫河岸,发现河岸边漂浮一条似人腿的物件,以为是衣服模特,等划船过去细看,发现是一条被水泡得灰白的女人下肢,急忙报警。随后在警方全力搜索下,又在河岸乱草丛中发现一具被水泡得惨白的女尸躯干。据警方判断这个女人已死亡多日,因被上游洪水冲入河中而浮起。目前已由警方立案,怀疑被害人是遭遇强奸后掐死抛尸河中,晚报将陆续进行跟踪报道。
据说强暴是一种动物天性。人类社会的强迫性行为出于对社会公德与法律的漠视,有西方的一项调查研究表明,人群中多达一半的人有强迫的幻想,绝大多数人都能以道德与法律克制自己而不采取实际行动,一些社会下层的变态男人倾向靠蛮力获得机会,而居于上层社会的人则多会借助权势和金钱来诱使女性屈服。
诗韵闭上了眼睛,她的大脑陷入空白,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