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工作,我又不是来做义工的。”诗韵低着头说。
“你这个香辣排骨的味道不错,”祝玉凤对女家政夸奖着说。
“阿姨喜欢就好。”诗韵说。
谭市长也接着说:“平常的猪排骨在烤箱里烤得焦黄喷香,骨头也变成黄褐色时,就可以把烤箱的火关上,用余温排骨表面烘干,放些姜沫,辣椒粉,蒜泥,味道不次于契墟宾馆的厨师的。”
“要不为什么要请诗韵来呢,就是因为她做菜手艺绝佳呀。”祝玉凤说。
诗韵起身又去了厨房,从蒸锅中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骨头肉来,
那肉骨头色泽紫红、骨酥肉烂、香气浓郁。原始的肉骨香和鲜椒的清辣香缠绕在了一起,令人胃口大开。
谭小鹏像馋猫一样,先抄起一根肉多的猪腿骨,用上下门牙咬下一块肉大嚼着,
“你也不象个公司总经理,倒像个乡野村夫。”谭平山说着儿子。
小鹏的嘴里嚼着肉,弄得唇里唇外沾着油腻的肉渣,他把那脆骨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你小点声好不好,吃相文雅一点。”市长皱着眉对儿子说。
“难得儿子食欲这么好,他乐意怎么吃,就怎么吃吧,”祝玉凤护着儿子说。
“这肉太香了,真是满口香滑,”小飞的脚在下面偷偷踩了一下坐在餐桌下首的诗韵的小脚。
诗韵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脚缩了回去。
小鹏啃光大腿骨上的肉之后,又将大骨倒转过来,像吹小号一样,对着骨孔用力一吸,滋溜溜,一下子把孔洞中的骨髓吸到肚中去了。
“你好像成了一个号手,”一直沉默着的诗韵,忍不住笑了声来说。
一家人吃完了饭,诗韵开始收拾碗筷。
谭平山把小飞叫到自己的书房说“:小飞呀,这回可得注意了,虽然小诗这姑娘长得漂亮,很性感,可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是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能一看家人不在,就开始动粗撒野呀。”
“爸,我不会了,”公子保证着说。
“那就好,你已经不小了,眼看30岁了,自己也有了老婆,不能老在胡闹乱整的。”爸爸教训着儿子说。
“哎呀,爸你就放心吧。”谭小鹏有些烦躁地说。
“我说话你别不乐意听,可是你捅出了漏子,却要我来替你擦屁股。哼,”谭平山气哼哼地走出书房。
谭平山踱出书房,走过阳台,看到妻子祝玉凤正跪在佛龛前念佛,
谭平山又来到厨房,对正在洗碗的诗韵说:“小诗呀,上次小飞的事,我做父亲的,对你很抱歉呀,我家你祝姨太溺爱小飞这孩子,教子无方呀。”
“谭叔,小飞已经跟我道歉了,都是青春年少,有时候一时冲动,也是难免的,我已经原谅他了,您也不必自责的。”
“啊,你能原谅他那就好呀,以后你和你家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忙的。”谭平山笑着说。
“那我先谢谢了,谭叔,您事多,就忙您的吧。”诗韵手里依然从洗碗机里向外拿着冲洗干净的瓷碗。
“那好,小诗你就忙吧,注意别累着。”谭平山说罢就拿着包,跟妻子打了声招呼:“玉凤呀,我晚上还有个会,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