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苏寒又和大地聊了聊,完善了它与那个和阿肆一模一样的男人之间的故事。
千年前,大地诞生在这条线路上,这条线路是孤独的,因为它不会与任何同类相交、同行,也不会有人类在它的背脊上安家、建立族群。
大地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孤单到死亡,直到那个男人出现。
男人没有告诉大地自己叫什么,他给予了大地千年的寿命,给以了大地名字,还在大地的背脊上建造了博书馆,并且在里面放满了书籍。
然后和大地做出,只要他再次来到这里,大地就可以选择继续前行,或者结束自己生命的约定后,就消失了。
“他说过,只要他再次来到这里,这样的末日就会结束,我们冰晶兽也不必再如此不知疲倦的前行。”
这听起来不像是救世主做的事情,像是拐点在自己到来之前,做好结束一切的准备。
钟苏寒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确定那个人是阿肆吗?跟阿肆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吗?”
“香味?那个男人身上没有香味,阿肆身上也没有,但是那张脸,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大地对自己的记性很自信,也不允许钟苏寒对此有任何的质疑,但毕竟过了千年,所以她也只能将怀疑压在心底。
现在能确定的就是,那个男人是友非敌。
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后,钟书寒就不再跟大地聊天,转身准备离开。
“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拼命。”大地开口说道,“他说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他很爱很爱的女人,钟书寒,你是那个女人吗?”
“你为什么觉得是我?”
为什么?大地也说不上来,这个女人跟他形容的一点都不像,“直觉?”
钟苏寒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转身去找阿肆了,水池周围种了很多的草药,有几种别处很少见的,他正在那边蹲着研究。
“阿~肆!”
她整个人都趴在了阿肆的背上,脑袋搁在他的脑袋上,看着他手中的草药好奇的歪了歪。
阿肆被趴的猝不及防,身体往前倾了几分,好在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摔跤,“不要突然趴上来!万一摔了怎么办。”
“摔了就摔了呗。这什么草,怪好看的。”
药草呈现浅蓝半透明状,有种玻璃的质感,开出来的画是红蓝渐变色,像是被烈火淬炼过后的琉璃。
阿肆托腮,“师傅说这种草叫红蓝草,吃下去可以选择性忘记一个人,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摘点让固水试一试。”
觉得这样不是很好的钟苏寒向红蓝草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不是说这里有很多的机械人偶吗?怎么没见着?”钟苏寒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