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是叛徒?”魏境渊问。
“我不知道。”陶秋意摇头,“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昏迷着,像是从山上摔下来把自己撞晕了。”
“不知道他是谁你就把他捆在树上?”魏境渊皱眉问道。
陶秋意给了他一个你傻的表情,“就是因为我分不清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才趁着他昏迷时把他拖到树下,捆绑在树上。”
“他如果是好人,我就给他松绑放他走,万一他是坏人,我把他捆绑在树上,他醒来也无法攻击我。”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他就是个叛徒。”
说完,陶秋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这套说辞无懈可击。
说的好有道理,温队长和公安同志都想表扬陶秋意一声聪明。
魏境渊见识过陶秋意的厉害,他不信她会怕一个昏迷的男人攻击她。唯一的解释是,她猜出那个叛徒不是个好人,才会将叛徒捆绑在树上。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人,还是要这么做。”魏境渊叮嘱她,同时心里升起愧疚,因为他之前误会她是特务。
陶秋意是特务的身份是误会,那她这段时间的反常又是因为什么?
有这么教自己爱人的?温队长和公安同志齐齐看向魏境渊,就十分无语。
解释清楚了自己为什么得到奖励,陶秋意看着手里的一捆十元大钞问温队长。“这是多少钱?”
“一千块。”温队长笑着回答。
“一千块啊!都是给我的。”拿着一捆十元大钞在手里甩来甩去,陶秋意脸上笑得可开心了,心里却在磨牙。
给她一千块钱,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不会轻松。
显然,魏境渊的想法与她一样,眉头皱的更紧了。
门外有人影闪过,屋里的四人都主意到了,公安同志刚站起身,陶秋意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理会。
“不去看看是谁?”公安同志压低声问。
“不用。”陶秋意回头看魏境渊一眼,两人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我们知道是谁。”
这时候躲在外面偷看的,除了在家的三婶李月桂,还能有谁。
之前李月桂骂老支书和村民们在院门外吵,说是吵到她儿子写字,实际上,家里就她一个人,她儿子根本不在家。
陶秋意仔细听了听,确定屋子周围没人,把一捆十元大钞放回信封里,信封随手放桌子上,抬眸看向温队长。
“抓住的那个叛徒招供了。”陶秋意不是问,而是肯定,这么多天过去,那叛徒肯定是招供了。
不仅招供了,还很可能招供出一些与这个大队或者黄家镇有关的事情来。
见她随手把装着一千块钱的信封放桌子上,温队长目光闪了闪,看向魏境渊,见他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难得,这夫妻两个都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是的,那个叛徒昨天上午招供的。”温队长说道,接下来他要说的事情,没打算瞒着魏境渊,刚想说什么,又不放心的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