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小的时候,他就死了啊?难道,还有人教你风水术?”
“对……你说的没错,傅先生有个儿子,父子两人感情极为深厚,甚至,他儿子天赋极佳,假以时日,成就肯定在傅先生之上,甚至我听说过,傅先生有意,等下一届阴阳大会召开,把儿子送去拜师,肯定会被选中!”
语罢,孙应之看我的眼神,和之前差异更大了。
可以这样做个比较,此前,他可能只是认为我风水胜过他一筹,以及我年轻,前途无量,他赌约输给我,愿赌服输,喊我师尊。
此刻,他的目光就是若有若无的敬畏。
对,就是长者为师的眼神。
“若是顾宅书争点儿气,多活几年,余粮的本事才不止这一点儿,哼,他死的早了,不过,死的早也好,早死早超生。”刘阴婆阴阳道。
他对我爷爷,怨气一如既往的重。
“呃……”孙应之显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指了指前方,才说:“那里就是傅先生的家。”
我抬头看去,果然,一百多米外,有一个大宅,宛若庄园一般。
从停车这地方起,就只有一条小路过去,两侧都是花圃。
孙应之带路,一行人朝着前方走去。
到了庄园门前,横匾就是笔画工整的傅宅两字。
只不过门檐下挂着两口白灯笼,黑漆漆的奠字,在灯光的映射下,不停地晕染开来。
孙应之茫然了,不解道:“白灯笼……丧事?”
“傅先生死了?”刘阴婆的脸色顿难看起来。
“不可能……”孙应之立马摇头,他笃笃地敲门。
一两分钟,门开了。
睡眼惺忪的保安,揉着眼睛,神色警惕地看着我们。
“在下孙应之,这位是我师尊顾余粮,这位是齐村接阴婆,想求见傅先生。”
保安完全清醒了,才说:“这大半夜的,傅先生无心情见访客,过几日再来吧。”
孙应之松了一大口气,他依旧语态恭敬,当然不是对保安,而是对傅先生。
“疑难杂事不等人,还请通报一声。”
保安的脸色难看起来,说:“好话听不懂,非要人赶对吧?瞧不见傅家新丧,傅先生痛失少爷,正在守灵,你们赶紧走。”
语罢,保安就要关门。
孙应之脸色大变,显得万分惊骇。
我同样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