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那凸起的触感,让傅深酒的大脑倏然一片空白。
而他却嗓音微哑地在她耳边呢喃,“我不喜欢毛巾,你用手指帮我。”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然捉了她的手指,在那点红上碾、按。
被上半身未着寸缕的男人这样圈在身上,男人又引导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傅深酒已然空白的大脑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所有的血液在瞬间蹿流向一个部位,不光是她的脸蛋儿、连带着她那根被男人捏着的手指,都跟着红了,继之而来的锐烫灼热感让她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她从没有……这样碰过男人的那里醢。
那种强烈的感官冲击和视觉冲击、使得傅深酒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那么呆愣着任由薄书砚引着她的手指……作恶。
其实在傅深酒的指尖堪堪触上自己的那一点时,薄书砚的眉心就已经骤然拧深。
而后他在引导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也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强撑体内的那东西缇。
他垂颈去看她,从她不断轻颤的羽睫、顺着她挺翘的鼻尖儿向下,最后凝在她的两瓣儿红上。
他的乎吸,骤然就粗了、淌了。
他原本慢条斯理、带着逗?弄性质的动作倏然停住,捉了她的那根湿指、借力将她完全攥进了自己的匈膛间。
因为撞击而传来的疼痛感,让傅深酒猛然就清醒过来。
她蓦地仰头,怒视他,“薄……唔!”
她仰头时,他趁势垂首,精准地晗了她的两瓣儿。
铮亮的明眸蓦地睁圆了n圈,傅深酒还未来得及挣扎,那男人却用舌的尖、扫湿了她。
电流麻了全身,澶栗后身子却绷得僵硬。
她被他封了唇、发不出声音,她便用捏紧的拳头去推他、去打他,却全都无济于事。
她无奈,只能用唇齿间微弱的呜咽吟哦来对抗他。
男人却被这声音挑得更加高?昂,他干脆翻身而起,将她摔在沙发上后将自己精?实的躯干覆了上去。
她趁着这空隙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直接用口勿将她压了回去。
她无论朝哪个方向偏头去躲,他都只用自己的两片儿去追她、抑或让那两片儿直接换一个位置去施展。
她自然顾不得自己的两瓣儿,费了全力来顾全被他的两片儿攻击的地方。
她辛苦又捉襟见肘,他享受又游刃有余。
如此往复下来,她的体力几乎被他耗尽。
乎吸彻底乱了,连理智都快要被瓦解。
在她迷蒙的这段时间,不知何时,薄书砚身上的东西已经被尽数退去。
当他的大掌蜿蜒进她的衣服时,她惊坐而起,薄书砚却偏头,顺势晗了她的两瓣儿,还咬。
注意力被转移,她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副部的钮扣已经被捻开了。
“薄……唔!”她想叫他,却被他猛然翻转过身体爬在沙发上,后背穿进大掌,下一瞬,身上的束缚被拉了下去。
被分开,那跟粗、那跟铁般的、那跟物,猝不及防地进去了。
……脚尖都绷直。
唔。
该死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