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愣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栀栀她是我闺蜜啊,跟我和你在一起又没有任何的冲突。”
薄书砚“专心”开车,一言不发。
虽然薄书砚这“醋”有些莫名其妙,但傅深酒心底却弥漫起甜丝丝的感觉。
她抿唇止住笑意,解释道,“那套房子是好几年以前买的,当时我不知道还会再和你遇见并且在一起。更何况,那只是一套我和栀栀买的房子,并不是我和其他…男人买的房子,你就别不高兴了。”
薄书砚仍旧不说话。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抬手去捏了他的衣袖,轻拉了拉,柔声道,“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她是你闺蜜,那我是你什么?”薄书砚突然侧头凝了傅深酒一眼。
深酒被他一看,心脏莫名猛跳了下,错开了视线。
“怎么不说话了?”薄书砚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你明知故问。”深酒看着车窗外,闷声回道。
“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薄书砚今天跟变了个人似得,又话多又直白。
傅深酒虽然将脸侧在车窗的一面,但仍旧能够明显地感觉得到薄书砚的深浓视线。
她自知躲不过了,心念一动,狡黠反问道,“那你先回答,我是你的什么人?”
薄书砚凤眸微眯,随即很郑重地说了几个名词,“妻子,爱人,老婆。”
初初听到这个几个词,不过是寻常的感觉,但是几秒钟过后,深酒就被那几个名词狠狠触动,随之那触动变换成复杂到难以名状的深浓情绪,是感动却不仅仅是感动,是欣喜又不仅仅是欣喜,更像是历经波折后的久旱逢甘露……
它们确实只是几个名词,但于四年后的傅深酒来说,却不仅仅是几个名词那么简单。
薄书砚说出这句话也许是无心插柳,却在傅深酒心中成荫。这无疑是傅深酒生命中的重要时刻之一。
傅深酒紧捏了捏薄书砚的袖口后,又转而去握住了他的手,将自己的五指挤进他的五指之间,强行交握住。
觉察到她的动作,薄书砚将一直停留在路况上的视线转投到傅深酒脸上,眸色暗浓。
深酒不想让薄书砚看出自己的情绪,于是微扬起下巴,笑问他,“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薄书砚暗眸的眸色涌动了下,随之他移走视线,单勾唇角轻笑了声。
他这一笑,深酒微囧,却还是强撑着继续追问,“你再说一遍,刚才我没注意,真的没有听清楚。”
“哪个字没听清?”薄书砚突然转头凝着她,问。
傅深酒被他一盯,脱口而出,“爱人那……你诈我?”
看着傅深酒恍然大悟到气结的样子,薄书砚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朗。
他反手握住深酒的手,“喜欢我叫你爱人?”
傅深酒抿了抿唇瓣儿,错开视线的时候红着脸道,“我只是喜欢你把我当成爱人又当成…老婆。”
薄书砚再没说话,一直沉默。
深酒觉得奇怪,便转过头去看他,却堪堪对上薄书砚的视线。
他眸中,暗欲涌动,似乎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心头慌了慌,深酒低声问他,“干嘛这么看着我?”
“小酒,你这样跟我说话,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做…”薄书砚的声都哑。
“你别说了!”深酒一听到“做”那个字,脸蛋儿越发地烫了,赶紧阻止他。
薄书砚却不放过她,捉了她的手指,喂进自己的两片薄唇间,用舌1尖轻扫了下。
“……”傅深酒的血液在那一刻骤然积聚,本就红彤的脸像是染了醉红的颜料,经久也散不干净。
“薄书砚,别闹了……”傅深酒口干舌燥,生怕薄书砚又像上次一样,也不管是不是在马路中间,只管乱来。
“可以放过你,但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薄书砚紧捉着她的手指不放,男人的眸色在那一刻危险而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