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很轻地笑了一下,笑出声。你到底在笑什么?”温星又问。
“看热闹啊,你不也看了热闹?”霍璟尧问她。
她看热闹归看热闹,更多的是震惊,惊讶,哪有笑。
算了,她也不想再问。
“他俩是迫不得已的。”温星说。
霍璟尧自然知道,说:“嗯。”
又想想,马克明明说过,要回加拿大和别人结婚,怎么没走?
看他今天态度很坚决的认错,不像是临时又改变主意的样子啊。
就是,分明就那样说了,然后又拐弯儿改变了主意。
温星愈发觉得似曾相识。
像霍璟尧当初拉黑她,又在小岛送她礼服。
她要去见他吧,他又不许。
一会儿态度是这样,一会儿又改变。
温星撑起身看霍璟尧:“你说马克今天回来,和上次说要去加拿大结婚都是故意的吗?”
霍璟尧看她脸庞,眼底惊讶一闪而过,别过她碎发:“可能。”
可能?
可能就是不确定性。
温星愣着,又问:“你拉黑我,后来在别墅舞会送我礼服,是故意的吗?”
眼睛里求知欲比较强,霍璟尧按住她肩膀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可能。”
温星捏拳手锤被褥:“可能?又是可能!那是你的想法,你怎么说可能,你的回答应该是肯定的。”
“估计是。”
“不能说估计,是,就是是。”温星说。
“也可能,不是。”霍璟尧又说。
成心的。
他绝对是成心的!
拉过他胳膊,咬。
牙齿咬得发抖,霍璟尧忍痛能力更加见长,愣是没一个表情。
没有用狠力咬,就是咬出来一个牙印。
放开他胳膊,霍璟尧低头看牙印。
紧实的胳膊上,底下脉络隐约,表面上有一个牙印子,于他而言,几乎不痛。
“长这么大,咬人习惯还是没变。”霍璟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