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尔格夫。
他们的内部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主战派,希望立马开始进攻,对着此时开拓帝国的援军还没有彻底摸清楚附近的地形开始和内部的分布。
在开拓帝国的援军对于内曼欧夫还存在一定幻想前,对内曼欧夫发动一次致命的打击。
这一战一旦胜利,必然给开拓帝国的援军一次沉重的打击。
而内部的高层,全都沉默不语,他们并不理会底层的声音。因为所有人都在等……等待那位真正的领导者发言。
“真托继斯先生,为什么迟迟不下进攻的命令呢?”
“本来应该共产国际不参与真正的战争这件事情,就已经闹的下面极度不满了,现在又是不打了。”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长胡子男人晃着脑袋,在真托继斯的面前走来走去。
这是共产国际的国际委员长,古代斯。
“就是!现在下面群情激奋,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真托继斯先生,我希望您不要变成我们所痛恨的独裁者。”另一位男人皱着眉,敲着桌子,他们虽然很信任与真托继斯,可现在的情况,怎么看也不是他们能够接受的。
“各位冷静一下吧!真托继斯先生的决策一向有着他自己的独特见解,但这种情况来看,我想真托继斯先生还是需要站出来解释一下。”
“起码最迟推到三天后,我们必须做出攻势,一旦让内曼欧夫缓过神来,接下来的战争就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更何况他们后方有着开拓帝国站台。”
“所以真托继斯先生,请您做出决断。”希斯维拉共产国际代表发言,他们在给真托继斯压力。毕竟他们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无数条人命,这可不是一件可以儿戏的事情。
“真托继斯先生?”
“真托继斯先生?”代表重复了两遍。
“杰维卡·真托继斯!”委员长怒目而视,冲着真托继斯怒吼。
“……”真托继斯默默的站起身来,拿过他温在炉火上的牛奶。
他静默的看了众人一眼。
手边是来自英格拉姆的信件。那是薇莉泽沦的警告信。
关于开拓帝国援军的总指挥,开拓帝国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斯卡森·门卡利达这次应援内曼欧夫的总指挥。
真托继斯一口气喝下这杯牛奶,他静默的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如果英格拉姆加入了这场战争,对希斯维拉发动了战争,我们该怎么做?”他说。
“那就打!共产国际的人不是还没有投入战争吗?正好还是主场作战,上一次希斯维拉的战败正好激起了民族情绪,这一次希斯维拉将不会失败。”委员长大声说,他说话的底气十足。
真托继斯看向其他人说,“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认为希斯维拉将在这场战争中不再失败?”
“即使是面对那战场上的金色玫瑰?”真托继斯琥珀色的看向所有人,他不威自怒。
他那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活脱脱的巨人,那身灰色的长服,衬的他像是银色的钢筋。
坚韧与不拔,是他的代名词。
“真托继斯……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像个懦夫,但是共产国际不会!我会证明给你看,证明给希斯维拉的人民,证明给那些全部投向我们的异样目光看!”
“那代价呢?你用无数条的生命证明给他们看什么?实力?决心?还是什么?代价?”
“意义是什么?”真托继斯也吼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的这就是现实。”真托继斯低着眉,强压着怒火。
“是未来。”希斯维拉的代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