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希月却做到了她说的。
除了伺候齐夜洗澡,她能为他做的几乎都做了。
周末,齐夜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书,习惯性的开口喊:“月儿,我要喝水。”
此时,莫希月正在做老师布置的课题。
她不爽地皱眉,他现在是真的习惯性将她当成保姆使唤了。
虽然有些烦,但自己承诺过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放下笔,她走去倒了杯水,递给齐夜后,就准备回书房。
“喂我。”他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威风凛凛地吩咐。
她低眸看着他,他半躺在沙发上,颀长的双腿一伸一弯,袖口松松垮垮的挽起,姿态惬意又慵懒,让人不敢细看。
这个男人,不需要用脸就能勾人。
他的身材,简直是完美!
“你伤的是左手!”她羞红着脸,“难道喝水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他安静了两秒,再冷道:“我在看书。”
随即,又不冷不热地补充两个字:“没空。”
她咬牙,伺候了他两三天,她天天都看见他换药,那伤口确实有点儿严重。
感觉好像要欠他一辈子似的!
“我不和你计较!”她嘟哝着,“就当是在照顾个小宝宝!”
说着,她露出抹坏笑,端起水杯,坐在他身边,将杯口放在他嘴边,等着他张嘴。
他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很自然的揽过她的细腰。
仰头看着她,他柔声:“仅仅只是这样喝水,太没味道了。”
“那你是要加糖还是加盐?”她别扭地动了动,想让他知趣地把手放开。
怎么每次她的提议都会被他否决?
她三令五申让他别碰她呢!
他圈住她的力气更紧,在嘴巴接触到杯口时,低低地吐出两个字:“加你。”
她狐疑,只见他喝了口水,然后,将杯子拿开,紧接着,就向她的嘴袭来。
被吻了那么多次,莫希月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很灵敏地躲开了。
但是,很沮丧的是,她从来没有哪一次成功躲过。
一片阴影洒下,齐夜轻车熟路的就攻占了她的唇,吻得她又恼又羞,偏偏还碍于他手上的伤不敢放肆反抗。
浓情蜜意,他有点儿不满足于仅是接吻。
想要试探地更近一步时,门铃响了起来。
白叔有钥匙,平常这里也没有访客,来的,会是谁呢?